笑嘻嘻地握住男人手腕，顺手揣进自己
口袋里，与他悄悄牵手，“
又没瞎说，把所有过错推到别人身上，就是很爽啊。”
顾却看着他坦坦荡荡模样，甚至也有点被说动
。
“也就你这种没责任心人会说这种话。”顾却不情不愿地嘀咕。
“没责任心就没责任心吧。”高也拓满不在乎，“对你负责不就好。”
顾却冷笑，“行啊，那你给把明年学费出
高也拓虽然真不太在乎这些事，但也确
直放在心上。
顾却心里有点熨帖，抬眼瞥他，还是诚实地说，“还是有点不甘心，但是已经好多。”
高也拓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他。
顾却耸肩，叹口气，“毕竟明大就是比洛大要好很多，他能考上明大本科，只能说明他本来就比强，也不定就是导师偏心。”
“不。”高也拓坚决开口，脸色严肃，非常笃定地看着他，“就是导师偏心。”
“谢谢哥哥。”高也拓眨眨眼，意味深长地瞥他，“不过，哥哥，你怎
知道尺寸啊？”
莫名其妙怪话，顾却猛地皱眉，抽回手，头也不回地转身走。
见他被逗得有点恼羞成怒，高也拓懒散地跟着，伸手轻轻扯住哥哥衣角，摇来晃去，可怜兮兮地求他别生气。
·
午夜将近，外滩聚满人，到处都热热闹闹，亮如白昼。
把他手从口袋里拿出来。
指尖上，挂着个与他样戒指，没有戴上，好像只是想尝试，又不敢真戴上，怕抓不住似。
“好看啊。”高也拓低声笑着，“为什不戴？”
说着，握着他手，就要替他戴上。
顾却下意识缩缩手臂，却被抓着腕不让他躲。
顾却皱着眉：？
“不要责怪自己，要埋怨他人。”高也拓本正经，理直气壮，“哥哥是完美无缺。”
听他语气对自己百般推崇，又很欠打，顾却额角突突地跳，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这什歪理？”
“这不是歪理，”高也拓摇头，“这是当代圣经。”
顾却拳头硬，“你别逼。”
离1月1号还有半个小时，人群已然按捺不住躁动，海湾上空有无人机表演，很受欢迎。
两个人走在人群最外围，耳边是海浪翻涌声音，听得人心里有些躁动。
“最近心情好些吗？”高也拓看着他，随口问。
前段时间顾却很心烦，那种随时会被替代感觉，摇摇欲坠，十分不安。
本来也没希望这小混蛋能理解自己，顾却觉得他根本理解不，平日懒散惯，也不在乎学校政治，肯说几句话安慰下他就挺不错。
高也拓垂着眼，十分认真地捏着指环，慢慢戴到他手指上。
月光下，两只手交叠在起，手上戒指泛着相同冷然光。
高也拓有些满意地笑，指尖深入几分，与他十指相扣。
“真合适。”他说。
顾却呼吸有点促，望着两人交握手，片刻，才故作镇定地“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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