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
。”高也拓点头附和，认真地说，“如果高中认识，还能体会
下早恋
感觉。”
“你他妈，你高中还有心思谈恋爱啊？”顾却怒气冲冲地瞪他，眼里尽是恨铁不成钢。
“是没那个心思，”高也拓笑着，“不过如果是哥哥，那
还是会忍不住心动。”
“滚蛋，高中起早贪黑，觉都没时间睡，”顾却想起什
高也拓看着他，眨眨眼，“笑什
。”
顾却摇摇头，“在洛南读将近十五年书，居然大学快毕业才认识你。”
“正常，洛南学校那多呢。”高也拓说，想起以前事，忍不住多说几句，“小学和初中是市里读，后来高家也不给钱，高中转到下面郊区，学费比较便宜。”
闻言，顾却愣下，“你读哪个高中？”
“呃……清河高中。”高也拓想会儿才记起来。
那个夜晚，竟蝴蝶效应到今天。
假如那天晚上顾却遇见是另个人，又会是怎样结果呢？
他不敢想。
高也拓怕别人先见到他另面，他又何尝不庆幸那天遇见是高也拓呢？
还好是他，也只能是他。
那哥哥是不是就会遇上别人。”
自嘲地笑笑，高也拓偏头看他，“想到哥哥另面可能会属于别人，就好不甘心啊。”
他们之间切，都始于场极为荒谬意外，彼此就像是在黑暗里相互排斥又相互吸引人，光亮照不到地方，他们可以展露最真实自。
假如当初时机不对，那这切就都不会发生。
在高也拓面前，顾却还是光鲜亮丽学长，受到万众瞩目；在顾却面前，高也拓就是不学无术纨绔小少爷，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他有任何交集。
“是那个校门口种两棵桂花树高中吗？”顾却问。
高也拓狐疑地看着他，“你怎知道？”
“高中时候，爸妈都不在家，就住外婆家，就在清河高中旁边。”顾却呆呆地说，“每天去市区上学，三年从清河高中门口经过无数次。”
高也拓也怔，“是每天从家里跑到学校去，怎……”
两人对视许久，顾却啧声，“那还是迟。”
“还好，当时看见你，决定跟你说话。”高也拓轻轻握握他手，语气诱哄，“那算起来，还有很多时间可以跟你在起，对吧？”
顾却望着两人交握手，心口突然漫起无法抑制酸甜。
许久，他闭闭眼，手腕翻转，回握住男人温暖而干燥手掌。
“嗯。”顾却说，“很多。”
话音刚落，他想起什，突然笑笑。
他们都不可能有机会认识真实彼此。
他们也许会相遇，相识，然后与生命中绝大多数人样匆匆走过，再不相见。
这些事，想想就后怕。
“哥哥，们认识迟，但是不能再迟。”高也拓笑着，目光柔和，“就算当时只再晚个小时，们就错过。”
顾却看着他，后知后觉地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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