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喘着气，高也拓脸上还有点红，像是匆忙赶过来
。
“怎
坐在这儿？”高也拓笑
笑，语带戏谑，“你同学局真这烂啊？”
顾却并没有跟他开玩笑，表情仍然有些恍惚，心不在焉，见他来，便站起来，“走吧。”
看他兴致不高，高也拓收玩笑意味，问，“你想去哪儿？”
“不知道，”顾却摇摇头，“走走吧，走到哪算哪。”
顾却也不说话，只静静听着男人呼吸，却奇异般地冷静下来，心口那股焦躁也稍得平息。
“不喜欢他们啊……”高也拓重复他话，过许久，他才再次开口，轻声问，“那哥哥喜欢
吗？”
顾却顿
下，酒意清醒几分，“什？”
高也拓说，“现在去找你，你跟走，好不好？不要他们。”
隔着听筒，听着男人低沉声音，顾却觉得自己大概是真有点喝多，脑子都不清醒。
“是吗？”顾却慢悠悠地反问，兴致不高，“这还差不多。”
“说不会让哥哥失望。”高也拓淡淡笑着，听见他这边有音乐声，便问，“哥哥在外面玩吗？”
“是啊。”顾却声音都明亮几分，带着笑意，“终于毕业啊，大家都挺珍惜最后在起时间，嗯……玩得很嗨。”
“这样啊，挺好。”
高也拓静静听他说着，沉默会儿，才轻声开口，“那哥哥为什不开心啊？”
在嬉笑玩乐，包间里都是酒气和乐声，顾却听得心口都在震。
去洗手间洗个脸，顾却站在门口，望着黑漆漆天，心里说不出是个什滋味。
今天偶然撞见李陆呈，他心情很复杂。
如果说，李陆呈跟那男人关系不般，是不是可以说明，他跟高也拓之间什都没有呢？
就算高也拓对他有什，也是不可能，对吧？
两个人离开十街，
他睁着眼睛，徒劳地望着霓虹闪烁天空，目光闪烁。
顾却动动嘴唇，片刻，才极为缓慢地开口。
“好。”他说，“你过来，把带走。”
·
高也拓到时候，顾却正坐在那条老旧长椅上发呆。
话音落下，顾却脸上笑容慢慢褪去，他恍惚地看着外面霓虹闪烁街道，心想这人到底是怎发现。
明明自己都那努力在笑，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愉悦些。
顾却缄默片刻，脸上笑容渐渐褪去，眼神变得空洞。
“因为不喜欢。”他淡声说，声音渐渐干涩，“讨厌他们，他们好吵，喝多就哭兮兮，又蠢又疯，群白痴。”
听见满含抱怨话语，电话那头人闷笑几声，又沉默。
顾却不敢做无谓幻想，心中那点隐隐贪念却又驱使他想要更多。
心烦意乱地闭眼，突然口袋里手机震震，顾却摸出来看，是高也拓电话。
恍惚下，顾却犹豫地接起来。
他沉默会儿，先开口，“你考得怎样？”
对面想想，答，“还不错，不给你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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