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周六，顾却收拾好自己，盯着镜子看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
表情好像有点太愉悦。
像期待什
似。
怔，顾却立马压下笑意，瞪眼镜子里人，抬手抓抓头发。
到学校门口，顾却等会儿，不见人出来，又拿出手机看会儿，还是没回消息。
狐疑皱眉，顾却有点意外。
耳边听筒沉默片刻，才慢悠悠想起道声音。
“毕业快乐。”
顾却怔，低沉声音响在耳畔，沙哑温和，像是贴着他耳朵说话。
手里动作顿，顾却耳尖微红，片刻才回过神来，啧声，“还没毕业呢。”
“也快。”高也拓不甚在乎道。
挂电话，顾却呼吸还没平稳下来，巨大惊喜让他有些恍惚。
半晌，他才想起来给高也拓打个电话。
电话响会儿才被接起，男人迷迷糊糊地应声，像是还在睡觉。
“小混蛋，明宜李教授联系杨老师，说要跟
见见。”顾却说着，声音都压不住兴奋。
“啊，为什？”高也拓嗓音干涩，带着慵懒鼻音，还没醒。
。
“杨老师，什事？”顾却夹着手机，把箱子拆开。
杨敏声音带着笑意，听上去很是高兴，“小却，刚刚有个教授跟打电话，说想见见你。”
顾却有点愣，“哪位教授？”
“是明宜机械研究所李正新教授，之前看到你项目获奖，提过你好多次。”
出门时候给他发个信息，现在还没回，那混蛋般不会这久不回信息。
又等十分钟，顾却实在是忍不住，走到学校旁边小巷子里，打个电话过去。
电话好会儿才被接起，对面声音低沉干涩，有点淡淡。
“哥哥。”高也拓喊声。
“就你会四舍五入。”顾却轻哼。
高也拓笑笑，没跟他争论，“那等哥哥请吃饭？”
“……嗯。”
约时间在周六，挑个没课日子，晚上七点。
顾却把地址发给他，对面没回，顾却也没在意。
“李教授看过们项目，觉得挺不错。”顾却勾勾唇角，声音都有点抖，“你也算帮忙，请你吃个饭，来不来？”
“当然来啊。”高也拓轻笑，懒洋洋地说，“你请吃饭，哪有不去道理？”
“那晚点把时间地点发你，你别忘。”
“好。”高也拓答应，又突然想起什，喊声，“哥哥。”
“嗯？”顾却还沉浸在喜悦中，美滋滋地订餐厅庆功。
眼睛大睁，顾却都有些惊讶，“李教授吗？”
李正新名字他听过很多次，在业界也是德高望重。
“是啊，他想多解你下，”杨敏笑呵呵地说，“你最近不是考研吗？如果考上，或许他可以帮你介绍个靠谱点导师呢。”
“真吗？”顾却喜出望外，声音都高几分，“谢谢杨老师。”
“应该，”杨敏笑着，“你直都很优秀，这也算对你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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