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落下，面前
人久久没有回应。
过
会儿，是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像是带着若有若无笑意。
“哥哥。”
顾却冷着脸抬头，霎时对上高也拓似笑非笑眼睛。
“……干什
？”顾却被他盯得有点莫名面热，眼神
没想到他突然提这茬，顾却险些呛到，不动声色地拿起咖啡喝口。
“那些都是瞎说。”高也拓把自己餐盒垃圾都收好，垂着眸，淡淡说，“
以后也不会那早就走，会多做点事。”
顾却偏头，看着他脸色，心口突然顿下。
高也拓说完，站起来，把垃圾扔进垃圾桶，低声说句，“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
顾却怔，突然有点不自在。
高也拓眼眸微垂，看着他，轻轻眨眨眼睛，有些无措地笑下，“哥哥，你说话好伤人……”
“少来这套，”顾却不耐烦地打断他，转身回到座位上，“麻烦你给端正态度，谢你全家。”
望着男人背影，高也拓眉梢微挑，有些意外。
第二天，高也拓照例拎着早餐过来，顾却扫他眼，眼神冷漠，显然还在生气。
高也拓把手里三明治和咖啡递给他，没说什，自己拎着自己那份出去吃。
后面几天高也拓都十点左右就离开机房，顾却实在是忍不住。
“喂，混蛋。”顾却没好气地喊他。
高也拓半个身子都在门外，听见他叫自己，又转过身来，“什事？”
顾却盯着他，心里窝火，“你什意思啊？”
高也拓不解，“什什意思？”
妈，这人怎这会……
装可怜啊。
“喂。”他不情不愿地叫住高也拓。
高也拓侧身，“嗯？”
顾却看着他，沉默片刻，还是别扭地咬下口三明治，含糊地低声说，“对不起啊，当时说话太过分，你忘吧。”
顾却望着他默然神情，眉峰微蹙，手里咖啡有些冰，冻都掌心都慢慢失去知觉。
走出门，站在楼梯下，高也拓看他眼，乖乖往旁边挪挪，给他让出位置。
顾却撇撇唇角，还是生硬地走过去挨着他坐下，拆自己早餐。
沉默地吃完，高也拓拿出纸巾，递给他张。
“没有男朋友。”高也拓突然说。
“你天天这个点走，到底想不想做事啊？”顾却语气严厉，“开小差也要有个限度吧？”
高也拓抿唇，“……”
“不管你他妈有几个很辣美院男朋友，又要跟你狐朋狗友去哪里玩，”顾却盯着他，声音冷得不行，“你把叫过来帮你，现在自己不上心，到时候计划完成不，别怪骂你！”
听他语气愠怒，神情也严肃又带着烦躁，高也拓张张嘴，眼神微变。
“也是，你个大少爷哪里用得上这种低级奖项，”顾却冷笑，轻蔑地睨他，“但没你那有钱！爹是普通人！还指望这个奖项给简历添砖加瓦，好让考上个不错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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