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顾却摇
摇头，手肘撑在桌面上，无意识晃动着酒瓶，“他好像想把这项目给学弟。”
“哪个学弟？”贺文川问。
顾却顿顿，还是说，“叫高也拓。”
话音
落，面前
贺文川脸色稍变，顾却注意到他变化，想起那天在楼道里，杜谨悠听见高也拓名字，也是这种表情。
陈洋没他那
稳重，听高也拓三个字，脏话立马就骂出来，“操，又是他？”
顾却看着他，弯眼轻轻笑笑，没说话。
“啤酒要吗？冰。”陈洋问，伸手要去桶里给他拿瓶。
“小顾开车来吧？”贺文川提醒句。
“没有。”顾却摇头，接下陈洋手里酒，“今天没开车。”
等烤肉都端上来，张喻张罗着给他们烤，陈洋在抽烟，贺文川想起什，抬眼问句，“你呢，你还在忙你项目吗？
听说杨老师住院，严不严重？”
“忘带什？”林晓雯问。
“手机。”顾却面不改色地撒谎。
走出门，到路边拦辆出租车，报地址，顾却倚着车门，轻咬着指尖，有点失魂落魄不安。
应该不会那倒霉吧……说不定是掉在寝室里。
自安慰许久，直到车子停在烧烤店外，顾却才冷静下来，理理衣服，给钱，温声跟司机道谢。
回家里。
在卧室找遍，还是没有。
顾却皱着眉，无意识捻着指腹，回想着上次用完车钥匙放在哪里。
上次开车是在……
顾却猛然愣。
“他怎？”顾却眉峰微蹙。
“他妈抢别人东西上瘾吧？”陈洋咬着烟，有点厌恶愤懑，“还没见过这不要脸人。”
“上梁不正下梁歪呗。”张喻嗤声，阴阳怪气说，“他们家家风不就那样，他妈给人做小三，儿子能好到哪去？”
顾却惊，沉声喊下，“张喻
提到这茬，顾却脸色有点变，张张嘴，喉咙有点涩。
“怎？”贺文川问。
“杨敏老师生病，问题应该不大。”顾却开酒瓶，喝口，轻轻耸肩，声音里带着点低落，“新导师把从项目里弄出去，那不是项目。”
闻言，几个人都有点惊讶。
“怎搞？还有这种事？”陈洋也皱眉。
陈洋他们找店子不是开放式烧烤店，说烤肉店更贴切些。
他们隔间在里面点地方，顾却走进去就看见坐在沙发上聊天人。
陈洋看见他，抬手招呼下，“这儿。”
顾却点点头，走过去找位置坐下，顺嘴问，“你们考试完吗？”
坐在对面张喻脸色顿时垮，“考试完，也完。”
该不会掉在海港那个工厂里吧？
荒诞念头霎时让他心慌，他又觉得很有可能。
应该是那时候自己太生气，不小心把车钥匙甩出来。
顾却心口震，觉得大事不妙。
离陈洋说时间越来越近，顾却不能爽他们约，又匆忙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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