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地点着鼠标，顾却眉头皱得死紧，点
几下，发现自己改错，更是恼火，只能撤销重来。
重来
次，却想不起到底要改哪里，顾却盯着电脑屏幕看足足有五分钟，终于压不住心里那团火气，把电脑关。
离开机房，顾却满心烦躁，打算找个地方抽烟。
刚走出实验楼，就
功利是不堪
，肮脏，而他从来不是个不堪人。
他应该是完美。
高也拓没说话，只略思索下，“行。
知道。”
“嗯。”顾却微微颔首，抿唇温声道，“有不懂随时问。”
看着他如既往浅淡笑意，高也拓没说话，目光有瞬玩味，又很快恢复正常，“嗯，谢谢学长。”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顾却斟酌下，不能显得太自满，但也要表示自己实力。
“们项目学校很支持，好像发展前景还不错。”
没提到底能不能拿奖事，顾却很是谨慎，不想,bao露自己功利心。
他心里比谁都想拿奖。
他竞选学生会会长，帮着老师解决问题，人前都是副温柔礼貌谦虚沉稳样子，为就是那些资源。
慢起身声音，然后是脚步声。
望着电脑屏幕旁边倒影，顾却看着他走到自己身后。
不动声色地看两眼，顾却没回头，握着鼠标盯着屏幕，状似专注。
高也拓也不出声，就站他身后看着他操作。从这个角度看过去，也不知道他在看电脑屏幕，还是在看顾却操作手。
顾却被他盯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没回头，只当不知道他过来。
“客气。”
顾却转过身去，继续看着屏幕抠细节。
高也拓望着他侧脸，眼神有些意味不明，片刻，他拿起椅背上外套，不声不响地离开机房。
从屏幕反光看见他走出去，顾却手里鼠标猛地握紧，心里狠狠啐口。
刚来就走，真就跟徐海林那老东西个模子里刻出来，都是废物杂种，让人恶心。
他不喜欢跟同学打交道，他根本看不上他们，但是他在乎那些人手上选票。
老师喜欢他，才会把资源向他倾斜，才会给他写推荐信，借着老师庞大人脉，他简历就会很漂亮很漂亮。
顾却喜欢那种万众瞩目感觉，更喜欢别人都相信自己想让别人看见面。
但代价往往就是走钢丝，不能有丝毫差错。
他不能显得功利，虽然这确是他与人交好唯目。
片刻，高也拓沉沉开口，“学长。”
顾却握着鼠标手顿下，回过头，面色平静，“什
事？”
“这个项目……”高也拓说半，停下，像是在措辞，面上神情敛下几分，片刻，才继续问，“很难申请吗？”
“嗯，是有点。毕竟是省级测验项目。”顾却点点头，耐心地解释，“们院这几年名额都是个位数，去年是大四学长何憬做，今年就是来做。”
高也拓眼神微微变几分，又问，“能拿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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