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样挠搅太轻,时不时还落空。反倒是被当做抓板男人先受不住,握紧身前脚踝。
“……踩这里。”
他将男孩乱动脚放在自己胸前。
嘴里东西已经被吮得离不开人,禹向荣不过是刚松开说句话,纤细腰胯就哼唧地又寻过来。
却发现曾经所处荒野被不知道什地方来春风给吹得草长莺飞。
草尖上刚刚凝结出露珠。
灌木丛也悄然沐浴在月光下。
从幽谷中生长出对洁白风兰倚靠在悬崖峭壁旁,开始簌簌摇晃。
禹向荣手扶住在身侧乱动腿。
降兵交出自己最大诚意。
禹向荣躬下身,吻住俏生生挺立在裙摆下小草。
昏暗房间里,甜腻婉转声音猛然迸溅开来。
这仿佛是这个春夜里万物复苏第抹标志,在它之后,春水生,春林盛,蛰伏在黑暗中切都有躁动理由,不再掩饰,迫不及待地从厚重湿润土地里钻涌而出。
最先冒出头草茎被无处不在风给包裹住。
保镖工作可以说枯燥,也可以说复杂。
职业特殊性要求禹向荣必须随时保持冷静,他需要用训练有素行动规划来处理日常事务,而在遇到突发情况时,他也必须尽用平稳心态来处理各种问题。
久而久之,他行为便越来越严肃正经,日常表现也逐渐趋向于寡言少语,单调无趣。
禹向荣本以为这种职业习惯早已融入自己生活,但今天,今晚,在面对楚遥时他才发现,并不是这样。
他仍然会因为句话而手忙脚乱。
裹着白色网袜修长双腿此刻半悬在空中,像是掌控身体另种语言,在呻吟与呼喊都不足以表达主人情潮汹涌时,它用更直观方式宣泄着自己渴望与喜欢。
当禹向荣整个将唇边草茎含入嘴中时,脚背猛地绷直。
白翘脚趾在袜尖不住地搅动挣扎,却终因为挣脱不出密织布料,而重新蜷缩回袜筒里。
好在它找到其他纾解方式。
比如说抵在男人肩上,在他宽大又骨骼分明肩峰与锁骨间蹭动揩摩。随着禹向荣舔过茎体,吮吸草尖溢出露水,五只脚趾便不断地在他壮硕身体上难耐地抓挠着。
草茎原本是偷偷埋在泥土里,谁也瞧不见。它胆怯又骄傲,娇小又坚韧。它向来是怕切炙热与冰雪,甚至连风都不常见过。
它安静又沉默,蜷缩在黑暗里。
可是今晚,黑暗渐渐被风吹散,刨出丝光。
月光穿过云层,蚂蚁在洞中穿行,河流恢复流动,矢车菊和鸢尾在淅沥细雨中悄然绽放。
于是它也颤颤巍巍地从泥土中钻出来。
仍然会被个人颦笑牵动情绪,忽上忽下。
甚至于当眼睁睁看着面前这具毫无威胁性柔弱身体向自己靠近时,他也没有任何招架余地。
他更像是被制服那个。
俯首系颈,甘愿投降。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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