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
，
快受不。”
陆云商还没明白程焕说
受不是什
，就见程焕抬起手，掌跟按在面中伤口处。
在他疑惑眼神里，程焕想到自己幼时杀死昆虫，它们犯错，所以他惩罚他们，但看到他们受伤亦或死亡样子，仍旧会心生怜悯。
所以，犯错也有机会得到垂怜。
他以掌跟按压面中猛地向下
擦，结痂伤口瞬间开裂，刺眼血液缓慢渗出。
“没打算复合。”
程焕：“那抱歉，这辈子都会忍不住窥探你生活。”
陆云商扶额：“你这是求和态度吗？”
可程焕抬起脸来并没有什理直气壮地样子，像是把“委屈”二字刻在脸上，“你要诚实，又要说话好听，陆云商，你好欺负人。”
陆云商无话可说，真实程焕在他眼前，依旧总无意识地撒娇，耍赖，还有…爱他。
陆云商吓跳，从桌上抽纸巾把伤口捂住，“你干什！”
受不，他也忍不，“别闹带你去医院。”
程焕却第次甩开他手，“你抱抱，就去。”
他忍受不欺骗，程焕就连基本社交里适度形象保持也不做，直接把最深处自己掏出来给他，因此也多很多负面。
他觉得今天交流已经足够，他想知道都清楚，时间也过去很久，是时候结束这场谈话，他需要独处空间来消化。
程焕却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你能抱下吗？”
陆云商没动。
程焕：“看出来你想走，抱下就让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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