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告诉自己,这间房子现在就同刚和辛腾分手那段时间是样,就当他从没有和程焕在起过就可以,反正全是假,是程焕演。
可是他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他甚至可以做到忘记自
打开衣柜,多半都是程焕衣服,程焕总是像个花孔雀样,每天衣服不重样,这些收纳袋塞不进,他就找来闲置行李箱。
忙起来就不会胡思乱想,去上班话,到处都是程氏logo,请假在家里瞎忙成他最佳选择。
两天,四个收纳袋,两个行李箱,陆云商把它们运出门。
路过邻居看见他,还问句,“小陆,搬家啊?”
陆云商怔住,把程焕东西都搬出来,竟然已经到等同搬家程度吗?
长痛短痛都是痛,从来都没有谁不如谁。
好在他已经积累经验,如何将段刻骨铭心感情从自己身边抹去。
三天时间够,再多就不值得,他忍着宿醉带来头疼起身,从杂物间里找个大号收纳袋,从卧室开始收拾。
卧室里太多程焕东西,以至于这几天他都是睡在沙发上。
刷牙杯是幼稚情侣款,摆在起能像拼图样贴合在起,组合成对抱在起情侣鸭梨。
陆云商回到家里,久违地向老程总请假,连续周。
园区正式动工,这段时间他也确实忙碌,老程总对他请假没有怀疑。
陆云商躺在沙发上,手背遮着眼睛,沙发地毯上散落着十几个酒瓶。
这周前三天,他烂醉如泥。
或许这四个字与他格格不如,可他就是沦落到这种地步,需要酒精来麻痹大脑程度。
陆云商苦笑:“是啊,搬家。”
那个空荡荡房子,就是因为有程焕,才重新有人气,就是因为有程焕每天饭菜和等待,才有家感觉。
程焕和程焕东西走,家自然就没有。
他叹口气,或许自己不适合爱情,感情总是给他拖后腿,让他发觉自己有多愚蠢。
收拾时候没觉得,从外面进来,才发现这间房子在短短两天间,就拥有如此强烈孤独感。
这是程焕从某宝买,叫“永不分梨”,这寓意太可笑,明明是两个可以被轻易分开杯子,就只是“离”罢。
成对儿东西,即使扔掉个,还是那碍眼,他干脆把自己那个也扔掉。
可是他又想,情侣之间,剩个,难道另个还不能活吗?
于是又把自己那个拿出来。
居家拖鞋,睡衣,被单,水杯,全是情侣款,通通被他扫进收纳袋。
家里安静可怕,没有敲键盘赶作业声音,没有厨房里厨具相互碰撞声音,也没有情节温柔电影放映。
怎会又到这种地步呢?
这次,他还能去找谁发泄倾诉呢?
和辛腾分手,是清醒地认清他们之间早已无爱之后,平和结束。
和程焕分手,却是在他爱意最盛之时,以惨烈骗局败露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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