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珠子?”萧临城装傻道,“长什样?”
黑衣人指着沐轻言道:“就在他脖子上。”
“胡说,”萧临城道,“他脖子上没什珠子。”昨天已经解下来。
沐轻言扯扯领口,示意自己脖子上确实什都没有。
萧临城连忙又给他拢回去,“瞎扯什?!”
萧临城看着手里东西,忍不住笑道:“你大早,就是出去给买这个啊?”
沐轻言点点头。他身上虽带不少药,却没有治咬伤,毕竟从没想过,还会受这样伤。
萧临城却又把药放回他手中,耍赖道:“你咬,你得给抹。”
沐轻言:“”你是没有手?
“哎,几位客官住店还是客、客官?!”门外骤然响起掌柜惊慌声音,萧临城和沐轻言回头看,见个黑衣人剑抵在掌柜喉间。
萧临城摸摸脖子,时不知该怎说。
“都咬青,”顾文禹啧啧道,“这得多疼啊?”
这时,沐轻言从门外走进来,萧临城连忙摇摇头道:“不疼,点儿都不疼。”
咬得这深还不疼?顾文禹嘴角抽,这是被咬傻吗?
“轻言,”萧临城走过去道,“你去哪儿?吃早饭吗?”
店小二被萧临城拽得懵,“咬、咬什?”
“咬脖”萧临城话音顿,见店小二脖子上并没有牙印,又追问道,“他咬你哪儿?!”
店小二脸茫然,“谁咬?”
萧临城愣,“你方才不是说,轻言压着你?”
“是啊,”店小二点头道,“昨晚沐公子下子就把手压在身后。”
沐轻言:“他们不是要看?”
“他们要看你就给看啊?”萧临城气道,“要看你怎不给看?”
客栈外已被十几个护卫围起来,个锦衣华服中年男人走进来,身旁也跟着个黑衣人,像是昨日要抢沐轻言珠子那人。
“主子,”那黑衣人看沐轻言眼,对男人道,“就是他。”
萧临城脸色沉,不自觉抓紧沐轻言袖下手。
男人上下打量着沐轻言,缓缓开口道:“听说你有颗珠子?”
沐轻言与萧临城对视眼——又是冲着那珠子来?
他这说,顾文禹才想起来,自己是下来给夫人拿早饭,险些就忘。他急忙拉着店小二去后厨端早饭。
沐轻言从袖中摸出盒药膏打开,指尖沾些许抹在萧临城颈边牙印上,轻声道:“还疼不疼?”
微凉指尖划过脖颈,撩起细细痒,痒得萧临城有些发怔,“不、不疼。”
他傻傻地想,轻言好像很久没咬过。
沐轻言帮他抹好后,又把药膏盖上,塞进他手里道:“每日抹三回。”
萧临城:“就这样?”
店小二:“不止啊!他还”
萧临城心又猛地提,就听店小二哭诉道:“他还拿针扎,可疼!”
萧临城:“哦。”
“哎呀!”旁顾文禹忽然惊讶道,“萧公子,你脖子怎?被谁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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