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羽俯下身来，“帮个小忙，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片刻之后，吴南贰抱着他去浴室里，衣服丢在地上，花洒淋淋往下撒着水，君子羽攀上他肩又来亲他。雾气弥漫开去朦胧
片，他看见君子羽张开口想说什
，最后却欲言又止。
“
们这样也不错，是不是？”君子羽问他说。
“……嗯。”——
因为后面三天封闭培训没有手机（应该是这样），所以晚上还有章，存稿箱里也会放章，就完结啦，嗯后面应该还有
……
“疼吗？”
“嘶——还好。”
沙发上，吴南贰给他膝盖上消着毒，君子羽
小腿微微颤动着，被吴南贰捏住脚踝。两个人耳朵都有点红，明明比这更亲近事情都做过，可是总感觉现在好像不样。
涂完红药水，伤口都吓人几分。
所以这才是君子羽这些天对他态度冷下来原因。吴南贰摸摸鼻子。
“那你哥接你是——”
“去山上看望下奶奶，扫扫坟上些祭品。回去路上他公司有事先走，下山时候摔跤。”君子羽撑上他肩膀，淡淡呼吸间，还能闻到吴南贰身上洗衣液香气，“怎样，这份问卷填还满意吗？”
吴南贰早把时生教学抛在脑后，他不自然地别过头，吸吸鼻子。“满意。”
君子羽忽然抬起脖颈来，歪着头在他唇上吻下。
才看见他膝盖上擦伤，应该是回来路上摔跤，也是他忍着疼走路慢原因。
“……”
君子羽看着吴南贰脸上神情几度变化，没忍住，笑出来。
“没事，”他搭着吴南贰肩头站着，别过头去，“绝对不会嘲笑你，噗嗤。”
电梯门开，吴南贰扶着君子羽进去，站在玄关处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和尴尬。
“明天你什时候去工作室，来接你。”
“八——九点吧，”君子羽看着吴南贰在伤口上轻轻吹几下，泛着痒痒凉意，他眼神动，低下头去，“这晚，你还开车回去？”
吴南贰抬起头来。
“这样好像不太方便洗澡。”君子羽动动腿。“这药上，好像有点早哦。”
“你刚不说？”
“谢谢。”
“谢什？”
“谢……你关心吧。”
气息缠绕着，君子羽就又吻上他唇，寸寸往下吻去。吴南贰伸手揽住他腰，玄关处抵着门，两人呼吸都不平稳起来，整个过程沉默又温情，不是为追求快感，像是水到渠成间糅杂着点点连绵感情。
君子羽咬着他耳朵，抱得很紧。
君子羽上下看他眼，“进来吧。”
吴南贰进来，老老实实关上门。
“你不是说走肾不走心？”君子羽撑头倚着墙壁，看起来好像心情难得不错样子，“这些天装得不错啊，都没看出来。”
“这句话，不也是你先说吗？”
“……今天是奶奶忌日，”君子羽转转手指，“所以这几天心情直不太好。这件事——本来没打算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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