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糊涂或许也是你优点。”
“就算没有三皇子献上质子,难道皇帝自己便不会找吗。”
“贵妃觉得萧韫关注,当是皇帝喜欢新鲜,那时萧韫也确需要为萧季沉量身定制挡箭牌,是你自己迎头冲上来毛遂自荐,现在这番境地只能称得上是自作自受。”
其实当年进玄极殿,是否是萧韫计划之中,遂钰始终存疑,找不到合适机会提起。那是他和萧韫避免提及最敏感年份,甚至精神强行忽略最艰难记忆
萧鹤辞无论如何斗不过心思缜密萧季沉,萧季沉为皇位而生,便是得成为大宸未来皇帝。
潮景帝根本不在乎继承皇位之人究竟是谁,出身又是什,只看此人品性,若多加历练可成大器,倒不防放手试。
若隐若现哀嚎从远方传来,在这种关卡通道层层重叠之处,声音无限放大,凄厉之中极其明显绝望,才是将整个牢狱变得仿若地狱诱因。
显然,遂钰从萧鹤辞态度中,并未感受到恐惧。
他在得意,得意如今切皆为他杰作,即便沦为阶下囚,也仍旧拉无数生灵陪葬。
萧鹤辞很喜欢用套否定说法,完全磨灭身边任何人作为,皇子身份贵重,母亲又是尊贵贵妃,自然所有都环绕着他,无有不依,无有不从。
“就算没有皇帝,为什就活不下去呢。”
遂钰忽地发现自己竟对他这套说辞没什反应,萧鹤辞并没有什能令他感到畏惧,那唯点点威势,似乎也将离所谓太子权威烟消云散。
他擅长什,不擅长什,好似浮云笼罩山林,风吹即刻消散。
萧鹤辞影子在几乎凝滞火烛旁显得摇摇欲坠,遂钰盯着地面浮动身影缓慢道:“你都并未真正依赖皇帝,又怎知心中所思。”
遂钰咬牙,冷道:“萧鹤辞,你会跟着你罪孽起下地狱。”
“地狱?
萧鹤讽道:“可真是风水轮流转,小小质子也敢在本宫面前叫嚣。南荣遂钰,难不成忘当年在本宫身边点头哈腰日子吗,那时你,可比现在可爱多。”
“是吗,太子殿下。”
遂钰本想再见萧鹤辞面,却忽然觉得通通没有必要。萧鹤辞不会因为如今境遇而知悔改,怨恨他人夺走东宫之位,嘲笑当年被他踩在脚下下属,愤愤无情算计他父皇。
“没皇帝,南荣遂钰就是不行。”萧鹤辞似乎认定自己说法,强调道:“没有本宫,没有皇帝,你能走到现在这个位子吗。”
“就算没有太子,质子又怎不能走进玄极殿呢。”
遂钰伸出手,指尖触碰明暗交界,耳旁鞋底与地面摩擦声急促地响几声。随后,双满是伤痕手骤然出现于眼前,疯狂地向遂钰方向探去,企图抓住他。
遂钰微微讶异,萧鹤辞竟然已经受过刑,萧季沉速度可真是快,唯恐皇帝改变心意。
若说萧季沉为人,被那副柔软面皮覆盖之下冷酷,偶尔不经意显露,总是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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