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羽衣更是个百年难得见,至少是萧稚在大宸没见过奇才。燕氏全族战死他眼睛眨都不眨,甚至燕家被破后第五日,他们这群人才从百姓口中得知死讯。
“燕将军,替你照顾小雪,之后怎做,你也该告诉几分,否则。”
“否则?”燕羽衣抬眼,讥讽道:“你那好父皇再不派兵阻扰西凉视线,到时们就继续在地府斗嘴吧。”
“五公主,们在孟婆锅前见。”
萧稚无奈仰头望天,有没有人来管管燕羽衣,自己实在是忍不住想掐死此人得个清净。
“赌场?”燕羽衣愣愣,旋即很快反应过来,沉声:“大宸竟渗透至如此,西洲却并未有任何察觉,你们——”
“现在是们。”萧稚费力地将燕胜雪从燕羽衣怀中拖过来,好让她睡得舒服些,燕羽衣甲胄冰冷,不是个安睡好地。
萧稚皱皱眉,强调道:“这些几年太子待如亲妹,胜雪也当作亲姊,是大宸公主,却也并非冰冷无情之人,燕羽衣,燕将军,见过和你很像人……”
“他过得很艰难,你也是。”
“没有。”燕羽衣不假思索。
拒绝,由萧稚扶着席地而坐,灌大口水,待精神稍稍缓和,他环顾四周这些和自己起杀出来兄弟们,伤病残将再无法接受新冲击。
转眼再看燕胜雪,竟直接趴在地上睡着。小姑娘路上半声苦没吭,眼泪花都没掉,就这跟着他们百里奔袭。
燕羽衣轻轻抚摸燕胜雪脸颊,俯身将她抱紧,燕胜雪手腕翡翠手串抵着他脖颈,没过多久就被体温捂暖。
燕氏主母十几年前得来块原料,用它给自己孩子分别打些平日里能随身佩戴首饰。
燕胜雪手串,燕羽衣玉佩,皆出于此。因燕羽衣幼年继承家主,多得块刻有他名字拇指大印章。
洲楚皇室狼狈逃窜始终不是办法,再筹划颇深也不如西凉以绝对人数取胜,燕羽衣向来没打过这般憋屈仗,但只有不断隐匿躲藏,才能护住洲楚皇室血脉。
燕氏百年效力洲楚,若断送此身,难免被后
“遂钰哥哥和你不像吗。”
燕羽衣冷嘲道:“倒是家破人亡前后脚。”
萧稚:“……”
燕羽衣说话比南荣遂钰更毒,心中有无数主意拒绝透露,偏偏太子愿意将信任全盘交托,现在可好,萧稚想,交给燕羽衣后果是断胳膊昏迷两日至今未醒。
这个太子怎就不知道狡兔三窟呢。
不着雕饰,胜在轻便小巧。
“线人来报,大都那边出些情况。公主,如今这些人杀疯根本不会顾及你是大宸公主。”燕羽衣停顿片额,有话没说完。
萧稚也猜出几分,道:“反而会用威胁父皇,或者直接杀示威对吗。”
澹台氏太子如今也并非什香饽饽,最值钱应当是萧氏皇族公主。
“燕将军,是大宸公主,却并非那等草包感觉受辱,父皇送给嫁妆之中有几处赌场,们先在那躲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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