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不懂得怎样与南荣遂钰交易。”
南荣王之子,必然有远超常人心性,单是在后宫长大这点,便已经远超不少质子,更何况如今手握军权。
虽说男人心并不是什要紧东西,但这是后宫女人们唯出路。
当年想要抓住潮景帝心,倒不如如今讨好那位骠骑将军。
董氏门生在御书房前长跪不起,都是没吃过苦书生,哪里受过这种罪,没多久便晕倒大片,以董岩为首*员长呼短叹,扬言要血溅当场。
此话出,没过多久董岩便见皇帝身边陶五陈面色凝重地走来。
董岩面露喜色,正欲说什,陶五陈先开口道:“董贵妃私通外男,如今扣在皇后娘娘宫中,娘娘念在董大人与贵妃亲厚,特来告知,还请董大人好自为之。”
“什?!”董岩大惊失色,见陶五陈要走,时情急连滚带爬地抓住陶五陈衣角,忙问道:“陶公公莫不是听错,董贵妃她——”
“皇后娘娘旨意,若董大人不信,亲自向陛下求道恩典,去娘娘宫中便可知。”
遂钰起初确实有搬空王府念头,将物件都挪去江南祖宅,但萧韫这场梦来及时,遂钰斟酌再三,决定将自己住处原封不动保存。
葛桐装箱时问:“公子,陛下给您圣旨里写什。”
“好奇?”遂钰倚在廊下乘凉,端着剥壳荔枝口个。
“有时间好奇圣旨,还是想想你那个骑兵营怎装备火铳吧。”
他吐掉果核,缓步走到葛桐面前,伸出食指点点葛桐肩膀族徽若有所思,葛桐忽地意识到什,连忙捂住家徽后退几步:“公,公子!”
董贵妃掌管后宫多年,又育有太子,身为董氏之女荣耀加身,算是已经走到最顶端,除皇后之位暂不可取外,已经没有什能够阻挡她路。
董宓被皇后身边贴身侍女死死压在地上,侍女力气极大,她脸几乎被压至变形。
“皇后,你这个贱……唔唔唔!”
“竟胆敢对皇后娘娘不敬!”玉羌冲上前去用布条塞住董贵妃口齿,避免其急红眼咬舌自尽抵赖。
皇后百无聊赖地欣赏着前日新做蔻色指甲,耳边仍然停留着方才董贵妃咒骂,不以为意道:“董宓,你在宫里也是老人,斗来斗去这多年,当初还真以为要被南荣遂钰拉下去,在寺中青灯古佛辈子。”
遂钰笑道:“暂且没有更换族徽念头。”
只是修改军规以及系列条例,已经令那群军中扎根许久老家伙们反对,现在再改族徽,岂不是扼住他们咽喉往要害扎。
萧韫已经将目前遂钰手中拥有火铳全部带走,其实这些对于现在皇帝来说远远不够,但遂钰目前也没办法通过什放心渠道将鹿广郡火器往大都送。
不到万不得已,不得动用潘谓昙那条线。固然潘府愿意支持王府,却也不能全然将压力转嫁给潘氏。
皇帝明摆着要保南荣遂钰,朝臣们便将矛头调转,坚持定南荣王府谋逆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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