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圣上旨意。”
“说
“将景飏王叫来,朕有事交待。”萧韫捻起糕饼又放下,转而喝口微凉茶。
暑末,吏部日夜颠倒核计,终于将百官考绩录库,各地驻扎军营将士升迁也终于纸文书落定。
遂钰在南郊大营练兵,前些日拦截伙走私火药惯犯,其中不乏盐铁等官府明令禁止之物。
近年西洲局势紧张,连带着牵动其余各国经贸通商,若洲楚与西凉开战,必定祸及百姓经商。
葛桐快马自王府而来,大汗淋漓冲遂钰高声道:“公子!世子请您回府!”
“赤珂勒少主不敌小公子,按照赌约脱光在草原裸奔,不少牧民都看到呢。”
萧韫先是顿顿,短暂不可思议后。
“……哈哈哈哈哈哈!”
潮景帝爆发出格外惊讶与畅快笑,肩膀剧烈抖动乐不可支。
确像是遂钰能做得出事,也不枉他教他这多年,知道打蛇打七寸,羞辱人得从最根本面子下手。
威名赫赫,到头来却连个孩子都保不住。
燕羽衣打仗全听洲楚,对君主绝对忠诚,而那位洲楚太子又娶燕羽衣妹妹,二人之间亲上加亲,太子又仁善,因此燕羽衣作战点到即止,敌人投降便清点战俘鸣鼓收兵。
现在南荣遂钰好不容易回来,像个疯子似,反倒衬托得西洲那位小将军清新脱俗。
做过御前行走,朝堂与文臣斗法,现在来到边疆活像是变个人。
步靳森抓住机会,大声道:“你想杀!”
遂钰军务缠身脚不沾地,已经两三日未曾安然阖眼,总是睡半个时辰便醒,明明苦夏却精神振奋,体力跟在意识后头,也说不准是哪个先掉链子。
“现在?”
遂钰抿唇想想:“明日,明日再回去。”
“不,不能。”葛桐灌口水,好不容易顺气,连忙道。
“大都来人。”
待走到御书房,坐定。
“他倒也不怕输。”笑够萧韫才记起着赌约同时作用在遂钰身上,心中后怕又隐约有些欣赏。
陶五陈骄傲道:“小公子捷报入京已有多日,御史台大人们整月都未敢议论公子半句不好,英雄出少年,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萧韫哼道:“老滑头,知道夸遂钰有赏。这是朕教得好,他南荣遂钰本事也就这点。”
陶五陈连忙将方才皇后送至御书房点心端上来,说:“陛下晨起并未用膳,方才皇后娘娘来过,送些亲自制作糕点,您先吃些垫垫肚子。”
遂钰冷哼,灿烂笑道:“你命里缺死!”
月后,大宸与赤珂勒签订新五年契约被快马送入大都,皇帝在朝堂上嘉奖南荣王府,并肯定鹿广郡近年功绩,吏部统计百官考绩送入内阁监审。
皇帝下朝路向御书房走去,陶五陈小跑跟在皇帝身侧,笑道:“这次听说小公子也做不少贡献呢。”
“哦?”萧韫挑眉,脚步放缓。
陶五陈:“小公子与那赤珂勒少主打赌,当着王爷与赤王面马背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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