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叫们比试场,可你爹看起来好像不太愿意。”步靳森仰倒,双手垫在脑后翘起二郎腿道:“看来他对你很没信心啊。”
“马奶酒从开席喝到现在,还是满满杯。”
“南荣隋,你到底行不行啊。”
遂钰冷哼:“你不觉得自己很幼稚吗。”
“幼稚?何为幼稚。”步靳森用食指戳下遂钰,玩笑道:“你们鹿广郡人真没意思。”
步靳森用小刀片片羊腿肉,用刀背对着遂钰,直接送到人嘴边,说:“草原夏天多蚊虫,防蚊,不过别人没好闻。”
遂钰微收下巴,垂眼用筷夹起刀背上羊腿肉:“谢。”
步靳森想想,从怀中掏出拇指大小盒,道:“要吗,这还有。”
以贝母镶嵌紫罗兰花,盒身檀木质地,打开来是遂钰方才询问过防蚊叮咬香粉。
盒子表面显露岁月痕迹,但主人很爱惜,保存得很好,不像是男子所用物件,大抵是对步靳森重要人所赠吧。
斗甚凶,想必不久之后便不再是两大势力并存,延续多年两党鼎力,究竟谁会是最后赢家。
洲楚与西凉都想获得赤珂勒支持,以彻底压垮对方,而赤珂勒也可从中牟利,进步脱离与大都之间“亲密”联系。
赤珂勒规模只有州之地,与大宸通商往来,无可避免地导致赤珂勒本身金银贬值,越依赖大宸,赤珂勒被大宸吞并机会便越严重。
若是能够借助西洲之力而脱离大宸,即可消除心腹大患。
果不其然,南荣明徽摇头道:“既是谈判,尚还有得磨。”
这是赤珂勒地方,自然以赤王为尊。赤王手底下那群人本就不是什读书人,甚至还有人是从乞丐混混窝
遂钰正欲说什,远处观望许久赤王笑道:“隋公子少年英雄,替大宸皇帝杀过叛贼,又在边塞领兵打仗,比这不学无术儿子可真是天上地下。”
“父王,你说什呢!”步靳森耳尖,立即扯着嗓子吆喝道:“你儿子也不差!”
赤王啧声,表情掀起却不见话语中半分责备,反倒扭头对南荣王道:“早前本王这不成器儿子曾与你家公子有过面之缘,那时他便说想与之交手,如今看他倒是全然忘却这事。”
“赤王意思是叫两个孩子比试番?”南荣明徽笑道,“阿隋习武尚短恐上不台面。”
“南荣老弟真是谦虚,你膝下儿女个个出息,四公子必然也是人中龙凤。”
宴会设在草原,宾客围篝火入席,赤勒珂只是少部分人住在城中,养殖牛羊者皆游牧为生,开宴前众人举杯敬天地,以感恩草原肥沃水土恩赐。
觥筹交错间,步靳森端着盘刚考好羊羔肉缓步而来,屁股挤在遂钰身边小声说:“过去点,给让个位。”
遂钰捧着马奶酒不动声色,佯装没听见。
步靳森身上有股闻着很舒服香味,但说不上来究竟是什花瓣所制。
遂钰随口问道:“赤珂勒人有使用香粉习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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