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臻!这是你家你找不到路?!”
“这也是你家你找不到路?”南荣臻反问。
萧韫循声找去,他许久未见年轻公子正站在廊下迎光处,身着比火还热烈绯红骑装,唇红齿白鼻梁高挺,没额发遮挡,双眼睛又明又亮,挑衅人时候鼻子会不自觉地皱起来,装作十分吓人模样。
遂钰神采飞扬,朗声道:“要去母亲那里告状,说你欺负。”
“你敢!”南荣臻威胁。”
“不好。”遂钰评价。
南荣臻拔高声音:“不好吗?!”
“不好。”
“这多好!”南荣臻又说:“你才多大就学得讳莫如深,像是谁欠你银子似。”
“只有别人会欠钱。”遂钰面无表情道。
。”
长蘑菇似乎已经成为南荣臻口头禅,在他眼中,恐怕只要原地停留半个时辰,便得郁郁葱葱地长出许多“树般蘑菇”。
奈何遂钰是个不好动性子,南荣臻几次想把他带出去玩,遂钰均以身体不适为由拒绝。
他苦夏却觉得这次夏天过得太快,还未开始便要结束。
南荣臻表情真挚,遂钰时不忍,叹息道:“去换身衣服。”
有什不敢,遂钰字句:“你,要,完,蛋,!”
话罢,他趁南荣臻不注意,蹭地踩着走廊飞身跳下,南荣臻脸色微变,想抓住他衣角,却只握缕自由风在掌中。
遂钰回头乐不可支,正欲嘲笑,迎面便撞在什硬邦邦东西上,他被碰得头晕眼花,脱口道:“什人敢挡路!”
“你在王妃那告他,王妃顶多说几句。”
萧韫笑意盈盈
比起对南荣栩板正,遂钰与南荣臻之间相处便跳脱许多,二人从后院推搡至前院。银簪侍女与胡小海随行,其余众人通通留在院里看门,只是四人,南荣臻却闹出几十人动静。
路过前厅,恰巧逢上皇帝带人商议公务,南荣臻先遂钰步瞧见皇帝,横跨步挡住遂钰视线:“有东西落在院里,你陪去取。”
“呦,二哥还没长大呐。”遂钰抱臂嘲讽。
……
“陛下,附近两个州州府都到,您是先见哪个。”陶五陈话音刚落,远处传来道清澈爽朗,分外熟悉声音。
男子及冠通常会直接将长发扎起来,用发箍定型,枚低调发簪横穿发间加固。遂钰觉得那样绷头皮,不出去见人时编成麻花垂在胸前,要就直接长发飞扬,热得脖颈全是汗。
银簪侍女将遂钰两鬓发丝细细编成几股麻花,把刘海也并入麻花辫中,露出光洁圆润前额。她笑盈盈地指挥小侍女调整琉璃镜,南荣臻靠在窗边,咬口苹果说:“确实比以前好看。”
“公子看起来精神不少呢。”银簪侍女说。
透过琉璃镜,遂钰望见镜中自己,没觉得与从前相差太大。他抬抬下巴,上下左右仔细打量会。
不过是完全露出眉眼,轮廓更分明些,还显得有点凶。低眉顺眼惯,现在这副模样倒有点嚣张跋扈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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