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离开大都,遂钰所作所为几乎可以算作千依百顺。
极少对皇帝摆脸子,说什做什都有商有量,好像真像是个御前行走稳重态度。
就像立太子,先是趁着宣旨,去东宫将太子刺刀,然后施施然带领仪驾回
遂钰坚持:“是绊脚石,对吗。”
“这是两个问题。”萧韫面对遂钰态度,抬眼古井无波地问道:“你要听哪个。”
遂钰:“——”
“你只是不甘心南荣臻带兵前来,自己就成没用那个。但事实证明,若是生死战场,带身经百战将士更有把握。”
“明明是御前人,他人前来便顶替位子。”
“距离秀州最近江衡也不干净,任由秀州如此却不上报,可见当地州府无能。五千精锐中,分千潜入江衡,直接夺下州府调派肃义军兵符,届时,只要秀州城门开,你便带着人往江衡去。”
遂钰:“你呢。”
“你自己个人面对先锋军与宗祠,还有可疑西洲刺客?”
刺客可险些要你命!
萧韫用见怪不怪语气说:“这是最好办法。”
能在短时间内,集结五千人兵力,这已经是寻常军营拍马难及,望其项背速度,南荣王府负责边塞防卫,自然对进入大宸细作多有追踪。
只是遂钰没想到,惯常自信萧韫,竟然面露迟疑,这令他颇感意外。
“们并没有穿过森林离开秀州,已经落于下风。宗祠封锁所有关卡,便只能带人硬闯。”
萧韫斟酌道:“先锋军既出自秀州守备,场恶战。”
“不能再等等吗。”遂钰犹疑道。
潮景帝似笑非笑,突然绷不住,微抬下巴,慢条斯理道:“怎还吃自家二哥醋。”
“……”
遂钰冷道:“没有。”
“既然陛下如此决定,臣遵从便是。”
遂钰大部分人格,是在萧韫手中逐渐长成,萧韫眼疾手快,把抓住即将拔腿离开遂钰,捏住他脸,将他脸颊肉挤挤,饶有兴趣道:“怪不得这几日朕总觉得少些什。”
至少手中尚有南荣王府所出四千精兵,若是其他营里训练,萧韫要考虑便是如何冲出去,而非顺势荡平宗祠。
“让去江衡,是因为有在,会成为陛下解决秀州隐患绊脚石吗。”
有南荣臻在,南荣遂钰便不是最优选,而此言脱口,萧韫竟未有所解释,这令遂钰莫名觉得烦躁,声音也因此抬高些。
“说对吗。”
“战场点兵,并非宫中宣旨,你会比南荣臻做得更好吗。”
等军中再调派更多人来,皇帝不是喜欢万事俱备吗,为何这般急促。
萧韫指尖放在秀州主城中心广场:“全程搜捕,天罗地网无处可逃,以宗祠祭祀手段,定会立即行刑。”
民风淳朴喜好杀戮,谁会像大都里反贼们,将皇帝关在殿中索要玉玺,博得个千古好名声。
他们本就善于操控人性,哪里需要名声。
或许还会痴心妄想,企图做整个大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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