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罗绮双眸睁大,换上副被雷劈过表情,
遂钰心中嘀咕,扬鞭未歇,天枢带着他们三绕两拐躲进山林,宗祠侍卫们因与先锋军缠斗而被围困,这才给萧韫遂钰喘息机会。
山林潮湿,扑面而来水汽,令遂钰猝不及防地打个喷嚏。
并未开荒路不好走,马蹄打滑,天枢落在萧韫肩膀,萧韫将玉罗绮安置在马背,回头走向遂钰。
“你……”
遂钰望着萧韫欲言又止。
没给萧韫反应时间,遂钰飞快向不远处马桩冲去,萧韫也不磨蹭,带着玉罗绮上马,淡道:“撑着,别死。”
玉罗绮苦笑,艰难道:“以为,您会说‘疼吗,先忍忍’。”
先不说玉罗绮与萧韫初次见面,皇帝原先盘算,也仅仅只是将遂钰救出而已,现在搭上个玉罗绮,无疑是个不小累赘。
潮景帝没那多善意,唯点耐心也都留给南荣遂钰,现在南荣遂钰想救,既能腾地开手将人带走,也省得时候遂钰再纠缠,二人起龃龉,又是好通闹。
萧韫简直是怕遂钰那副生人勿近,见熟人便杀态度。
食指抵住下唇,口哨嘹亮刺耳。
隐匿云端随行猎隼,得到指令后于长空俯冲,利爪抓住朝遂钰扑来男人,狠狠刺进对方眼窝,男人双眼鲜血淋漓,当即捂着脸痛苦大叫。
“若今日在战场,你早不知死多少回!”萧韫单臂举起遂钰,直接将人丢上马背,遂钰抓住缰绳。
“族长呢!”
萧韫:“被这小姑娘下毒,时半刻还顾不们。”
他想问话有很多,却不知从何说起。
问他为什没有等着南荣军?
南荣军再日行千里,也不可能即刻抵达。
“父王扶你登基,这些年又受不少苦,若你因死在这,怕是整个王府罪人。”
萧韫:“你就没有别要说吗。”
秀州多山地,祭祀之地靠近山林,四下并无更好藏身之处。
若直接进入主城,能在主城居住百姓,大多是宗祠月神虔诚信徒,行踪甚至不必,bao露,只是踏进那里,便只能等着瓮中捉鳖。
近年在宫里学,倒还真都派上用场,眼尖先锋军愈来愈进,逐渐有人企图用弓箭瞄准萧韫,但因距离太远,射程不够而放弃。
有萧韫这般功夫人,大多都去边塞或是匪患缭乱之地,那里杀敌博功名,才是武将上选。
怎父王愿意教萧韫这般狡诈之人,在府中住那段日子,他可是点都没教过自己。
猎隼是战士眼睛,天枢盘旋于头顶,待会他们得靠着天枢带路冲出去。
向前,是护卫宗祠侍卫。向后,是不知是敌是友先锋军。
按照先锋军做派,若真得民心,想来也不会与宗祠缠斗至今还没个结果,更撺掇还未及笄及冠孩子以身犯险。
玉罗绮脸色惨白,被萧韫扛在肩头,眼眶通红,却忍着不愿哭出声。
遂钰毫不犹豫跳下马,快速道:“远处还有马可以用,你带玉罗绮骑这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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