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沉默许久，沉声：“擅自出兵讨伐，这是重罪。司寇公子，南荣军很有可能将你
人当作敌国刺客，或是搅乱地方治安贼寇捉拿。”
话音未落，柊突然激动起来，双眼通红，高声道：“难道就要这
败给宗祠吗，那个该死月神，从未庇佑过百姓，却要无辜人因祂而死，这不是神，这是地狱修罗。”
遂钰拧眉，又说：“那你计划是什。”
“
与罗绮身量相当，可以扮作罗绮，如果你愿意话，请继续代替身份。”
“如果不行……”柊顿
顿，苦涩道：“现在就放你走，走得远远，别再来秀州。”
柊认真道：“秀州所有宗祠领头人，叫作天枢。”
“也认识叫天枢伙伴。”遂钰眨眨眼，在柊询问眼神下，含蓄道：“是只会飞鸟。”
“……”
这次轮到柊欲言又止。
“天枢族长作为月神与凡人之间传信使，并不常出现，唯有祭祀之时，才能见到他戴着面具，吟唱听不懂民谣。”
外，笑道：“十万两买
条人命，听起来有些贵，想必那人应当格外着急吧。”
柊摇头：“不，十万两是这里最低价。”
遂钰：“……”
“宝姨娘专为贵族编发，更是宗祠中核心人物。为月神献祭，杀人砍头也很隆重，无论是奴隶或贵族，都会由宗族内德高望重长老们编发。”
“其实是为防止砍头缩脖颈，影响仪式时辰。”
吃人家嘴短，遂钰轻叹片刻，从发尾拆下早已破损铃铛。
他将铃铛塞进司寇柊手里，低声道：“话只说遍。”
“现在叫你身边信得过人，去悦来客栈找位姓陆公子，把铃铛给他。他会带你去见个很凶人，老老实实将你计划告诉他，包括去鹿广郡借兵，他会帮助你达成心愿。”
“如果他要求立即见，你就说…
“祭祀童男童女，会被他亲自带至祭坛。”
“或许有些天方夜谭。”柊深呼吸，双手放在遂钰肩膀：“想在那个时候杀天枢，只要他死，民心或许会混乱。”
“杀天枢，会有另外个天枢替代。”遂钰摇头，这并不是个好办法。
擒贼先擒王不错，但若想真正推翻某个沿袭千年传统，确是天方夜谭。
柊道：“秀州毗邻州府，全都收过秀州好处，向他们救援很有可能被捉回来，但人会去求助鹿广郡，南荣军或许能够帮助秀州。”
宝姨娘是最先知晓司寇柊与玉罗绮被选中，成为今年月神献祭童男童女人。
这种抽选，只有在仪式举行七日前，宣布献祭人选，防止有人因得知死期而逃跑。
“和罗绮自小在宝姨娘身边长大，宝姨娘提前告知们父亲母亲，想要他们提前做打算……却没想到，罗绮父亲为自己在族中地位，软禁罗绮，只要她成功献祭，玉氏门便能在宗祠再度增加两位长老，获得更高权力。”
遂钰问：“你想救出罗绮？”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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