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韫乐不可支,重新用被子将遂钰捂回去,低声安抚好阵,遂钰才又无意识地昏睡过去。
而隔着屏风,太子意识到里头躺着是南荣遂钰后,脸色煞白活像见鬼,大气不敢出。
潮景帝满面笑意终于消耗殆尽,冷道:“朕念你是太子,才屡次给你机会。”
萧鹤辞:“父皇乃天子,儿臣想着,想着什事都不如父皇身体重要,御厨又说父皇胃口不佳,因此……因此……”
他声音逐渐低下去,因瞧不见皇帝究竟是何表情,无法猜测心情如何。
不过想来大抵是十分不错,毕竟千挑万选那人,比起南荣遂钰更易驯服,而潮景帝这种男人,更喜欢能够轻而易举掌控东西。
怀着志在必得心思,萧鹤辞心横,问道:“父王午后歇息得如何,儿臣不知该如何安排,便擅自做主。”
殿内寂静,萧鹤辞没等到萧韫回应,又唤声:“父皇?”
本就连着十几日没睡好,萧韫半威胁半哄地,足足折腾好几个时辰,待遂钰真正睡下,已是宫人掌灯,夜幕将至。
“陛下,太子已经在殿外。”陶五陈站在屏风后轻声。
萧韫长发披肩,确认遂钰熟睡,道:“倒是孝顺。”
“也跪半个时辰,将人叫进来吧。”
将人献给皇帝这件事,有遂钰这个先例,萧鹤辞现在做起来轻车熟路。
问。
遂钰懒洋洋道:“要歇息。”
遂钰很少有主动时候,大抵是太子往玄极殿送人,心里生气,又觉得没必要搭理。
“如果真在意此事,大可说出来。”萧韫拍拍遂钰屁股,说:“上来点。”
两个人紧密连接着,遂钰气没喘匀,不敢动,小声道:“没力气。”
“……吵死。”
萧鹤辞张张嘴,以为是白日送进去少年,正欲说什,听到里头人用睡意朦胧声音骂道:“给滚!”
萧韫低声:“再睡会,待会起来吃凉糕。”
“你也滚!”遂钰踹萧韫脚,萧韫纹丝不动,自己倒险些闪腰。
“嘶……”遂钰倒吸凉气。
人进玄极殿下午都没什响动,现在才召见,想必是皇帝十分满意新人。
萧鹤辞快步走进玄极殿:“儿臣见过父皇,给父皇请安。”
“不知父皇今日感觉如何,身体是否好些。”
殿内昏暗,皇帝并未将太子叫至身旁问话,想必是里头有人,萧鹤辞笑道:“儿臣带些小厨房新做汤羹,想请父皇尝尝。”
潮景帝:“今日并非休沐,朝里纷乱,太子竟也有兴致在自个宫里研究膳食。”
萧韫:“朕托着你,再上来点。”
遂钰大脑空白,萧韫催促几声,便也随着他动作,搂着萧韫脖颈,借力爬下。
谁知萧韫突然松手,他整个人又重新坐回去。
疼痛与快感齐涌上来,遂钰没忍住尖叫,其中又含着无比舒服轻吟。喊出声后,臊地他愣怔半晌,在萧韫发自内心笑声下,不争气地大哭。
怎哄也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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