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空有徐仲辛训练猛禽,希望天枢能够躲避它们追击,若真失败,天枢可代替自己出其不意。
微扬下巴,遥望清空。
此刻,万里无云,正是杀贼好时机。
不知等多久,城门发出厚重
遂钰扁扁嘴,嘟囔:“说不定父王还会觉得有胆色呢。”
为今之计,只可兵行险招。
定好策略,南荣栩花两日时间重新整顿军备,并着人将遂钰还活着消息放出去。
大都百姓足不出户,纷纷躲避家中不敢出门,昔日繁华已作云烟,唯有巡逻队不断监视,以免有南荣军混入其中。
消息热乎才能令其不备,城中暗哨想方设法传消息出来,宫中已人尽皆知玉玺在四公子手中。
就像萧韫逼徐仲辛造反,徐仲辛立即入住玄极殿,想必是极其自信,十分笃定自己能够得到皇位,迫不及待地享受胜利果实。
徐仲辛是水上天才不错,但这些年胃口被朝廷养得太大,便谁也不放在眼中。
挟持皇帝,这是多英勇壮举。挟制鹿广郡,又顺手可给死对头脸色看,只是形容几分,便可觉其中畅快。
这点,南荣栩倒是十分认同。
“王府拥兵,不似皇帝手中只有禁军。皇城陷落,无非只是换个皇帝而已,但颇得百姓人望主帅遇难,民间流言四起,军中将士愤慨。”
景。
“陛下教过招舌根藏刃招式。”
遂钰比划道:“将刀片藏在舌根下,可躲过侍卫搜查,只待接近徐仲辛,趁其不备便可击击破。”
是杀招,却只有次机会。
徐仲辛何等敏锐,凭遂钰三脚猫功夫,保不准玉玺白送给人家,还得赔条命。
不过半个时辰,遂钰便在南荣栩亲兵护卫下,站在城门前要求入城。
亲兵将信绑在剑身,挽弓射/入瞭望塔。
遂钰深呼吸,摸摸玉玺,又将手放在胸前,捏紧脖颈挂着,召唤天枢银哨。
天枢随时陪伴主人,高空盘旋隐藏身形,只待主人下令攻击。
遂钰已经想好,若自己不成功,便竭力保命,至少不能死在徐仲辛此等叛国贼手中。
南荣军彻底撤离边境,不再替新朝廷守护疆土,全力冲向大都,并非徐仲辛如今所能抵挡得住。
水师在海上日行千里,但若论山川平原,沙漠戈壁,终究是南荣王府称霸。
遂钰点点头:“甚至可以直接寻燕羽衣,两军直逼大都,令西洲称帝。”
南荣栩失笑,倒挺敢想,不过倒也是个鱼死网破法子。
他提醒道:“此话勿在父王面前提及,兄弟说笑即可,父王听得气得用家法惩戒。”
南荣栩沉声:“太冒险。”
遂钰:“却没有更好办法。”
“虽同燕羽衣对阵,但想来朝中为徐仲辛所用之人,定告诉过他,这功夫只是花架子。”
“本就是赌局,徐仲辛敢以九族性命下注,那也可以。”
遂钰冷笑道:“想必徐仲辛对宫门那日耿耿于怀,必定不愿拦住,非要见真人,好生羞辱番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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