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紧紧捂住萧韫哪只眼睛,安慰道:“如果这样能够让们有个体面结束,不会告诉所有人,也会忘今晚切。”
你仍旧是高高在上帝王,双脚不沾尘埃,举手投足皆有人无限奉承。
“或者试图努力遗忘住在皇宫十几年。”
仇恨并不能驱动着他活下去,希望才是。
他想要融入鹿广郡,只是现在还有些不适应而已。
萧韫对他影响,大过感情本身。
指腹贴着萧韫眼皮,似乎感受到某种特别湿润,遂钰有些不太相信自己触感。
萧韫眨不眨地,专注凝望着眼前年轻公子。而这份目光传达给遂钰信息,竟好像带着山崩地裂,亦无法消亡坚定。
从前便不懂萧韫,现在更难以捉摸。
遂钰疲惫道:“这样你就不必担心,自己曾经所有物为他人所拥有,或者……也避免有人再度受伤。”
“那谜底是什。”
遂钰并不在乎萧韫答案,他和萧韫之间已经有过太多不可说,不可问,保持缄默冲突。
根据他判断,萧韫大抵只是想有个能够同他搭话人。
恰巧,现在他选择这个应答者是南荣遂钰。
“对,想有件事你听会很高兴。”遂钰平静道。
问你问题吗。”萧韫又说。
遂钰点点头,答:“大都有没有什值得去再去地方。”
皇帝从不问废话,可唯独这个问题,遂钰每年都得交给萧韫答案。
从最初百思不得其解,以为皇帝憋着什坏水,至后来脱口而出不假思索,什吃喝都可以交差。
“你猜,真正谜底是什。”
不过这都不算困难,天大地大,南荣遂钰总能找到适合自己安居之所。
“萧韫,是你赢。”
遂钰拥抱萧韫,初次在他面前,不那紧绷地察言观色,颤抖着手轻轻拍拍萧韫脊背。
他身体每道伤疤,都会铭记皇宫中经历切,而萧韫或许也会记得胸前那道伤痕,曾是太子册立那日,他叠加在他陈伤中新血。
“
谁同南荣遂钰走得近,谁便更容易遭罪。
“像你这样荣华富贵,偌大权柄,本可以找到更心意对你人。”
“萧韫,别哭。”
“这不像你。”遂钰低声。
萧韫身体微僵,握着遂钰手也不再强硬,而此刻,遂钰也没再挣脱。
“同兄长说,可能此生都不会与任何人组建亲密关系,不娶妻,不纳妾,个人过完余生。”
爱对于本就人格不健全人来说,是不可承受负担。
遂钰并未觉得自己能够给予他人幸福,亦无法再度接受什好意。
因为爱本身,对他来说太痛。
是难以用言语形容痛彻心扉。
萧韫说。
遂钰察觉到萧韫情绪变化,时迷惑地偏头,企图从他分毫未变表情中得到什线索。
皇帝不是这样情感外露人,或者他受到什刺激?
遂钰:“谜底很重要吗。”
“重要。”萧韫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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