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太子殿下求见。”陶五陈从外头走进来。
遂钰放下碗筷,用萧韫递来帕子擦擦嘴,又用清水清清口,绕到窗台下,揣把瓜子,道:“走。”
萧鹤辞在殿外等候传召,没过多久,遂钰从里头跑出来。
“见过太子殿下。”遂钰在萧鹤辞面前停下,行礼道。
萧鹤辞:“听闻抚军大将军即将抵京,本宫担心巡防营能力,特来请陛下派禁军协助。”
谁都不知道那三人在丹华大道究竟发生什,最有经验审讯官,都无法从成十口中得到有用消息。
成十不学无术,但胜在记忆力不错,靠着小聪明混到现在。
成十不记得,剩余两人又死无对证。
皇后这把火添及时,世家行动力不容小觑。
遂钰拨弄着虾头,张嘴咬住虾肉,淡道:“东宫里那个怀孕,如今可还好?”
人户官吏那,拿到巡防营各士兵身份背景,遂钰咬着樱桃,没注意,汁水溅在纸上。
他用笔画十几个圈,道:“这十几人,家中声势越大,拍在前头,剩下依次站队,得用他们将宫门堵住。”
正都统带着名单排队,各家二世祖散漫至极,毫无军队纪律,常青云带着禁军与正都统交接。
常青云治军多年,哪里见过这般散漫军队,时同情:“都统大人不易,改日方便,不如同去喝酒?”
这些人哪能算兵,分明乌合之众。
“太子殿下如今竟还在意此等小事。”遂钰作诧异状,小声道:“陛下要将皇长子殿下召回大都,太子殿下怎还能坐得住?”
潮景帝与皇后相处融洽,贵妃因太子妃母家事受牵连,朝中议论纷纷,自然有皇长子被陛下冷落多年,如今也要扬眉吐气流言。
萧鹤辞许久未与遂钰见面,只知遂钰进来与父皇吵架,江合同他说,也不知怎,南荣遂钰伴驾家宴,公主与西洲太子见面后,竟病好些日,想来又是那南荣遂钰发疯,吓着公主。
现下遂钰活力四射地站在萧鹤辞面前,虽仍旧那副弱不禁风模样,但比起先前,
“太子头胎,自然重视。”萧韫说。
“陛下日后可千万别叫臣做此等凶险之事。”
遂钰道:“毕竟是以敌百大将军,臣可消受不起这般福分。”
“有南荣王撑腰,怕什。”萧韫笑,“徐仲辛常年海上飘荡,这大都里事,还不归他管。”
“父王撑腰事小,恐怕徐将军还没那畏惧王府。臣敢与之敌,全仗陛下之势,还请陛下在臣节节败退之时,天降奇兵救臣于水火。”
遂钰晚膳用菜心汤,萧韫见他胃口不错,便问要不要吃虾。
遂钰:“将那群人塞在宫门口,给抚军大将军八百个胆子,都不敢带着人硬闯。”
杀人事小,伤群官宦子弟事大。
侯府将军府如今咬着成家不放,便是因着占理。
但若他今日敢伤巡防营,皇帝便能立即将他按在府中,连着昌吉侯起冷待,毕竟得给朝臣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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