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钰：“？”
你能……
“你能忘
吗。”
萧韫若有所思地又灌
口酒，像是被醉意迟钝意识。
不过他很快抱紧遂钰，双眼迸发出非比寻常
精光，语气带着得逞，以及就知道得意洋洋。
皇帝道：“小兔崽子，想趁着朕酒醉，趁机诓人？！”
“先帝岂非——”遂钰失声。
守慎帝并不在乎谁做皇后，他喜欢琼鹭，可能只是喜欢她脸，恰巧，聪妙皇后也有这样张面颊。
聪妙皇后生辰是什
时候，根本不重要。或者说，她这个人是谁也没那要紧。
反正皇帝只能记住个人生辰，因为是全天下最尊贵君主，所以能够随意按照自己喜好行事。
萧韫这喜欢聪妙皇后，将她当作生母，自然而然心疼聪妙皇后处境。
守慎帝喜欢琼鹭脸，所以琼鹭死也没关系，聪妙可以代替切。
遂钰此言，似是认定潮景帝也只是迷恋容貌。
而他忍不住试探，岂非格外在意此事。
萧韫喜出望外，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他然于胸，哼道：“南荣遂钰，说喜欢朕，对你来说就这难吗？”
“所以你这恨先帝，是因为他从未真心对待皇后。”遂钰说。
倏地，遂钰睁大眼睛，瞳孔微缩。
守慎帝是皇帝，眼前萧韫，又何尝不是帝王。
他拧起眉心，自心口传来钝痛，伴随着萧韫呼吸，胸膛起伏，逐渐如涟漪般扩散开来，犹豫道。
“萧韫，如果找到个和样貌相同，或者……比还长得漂亮人，而他正好愿意住进玄极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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