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都不能在这个时候倒下,南荣臻短暂判断下东南西北,扯着嗓子朝北边骂道:“南荣栩!你这个混蛋!以后不要让再替你收拾烂摊子!”
“他骂什呢。”
隔老远,南荣王便看到自个儿子插着腰骂骂咧咧。
军师笑着说:“二公子像是在抱怨世子将他塞到涂涂关打游击。”
“西洲人不善平原作战,老二跟着他那个
萧韫蹙眉,云卿哥哥又是哪里来哥哥?
“哦对,云卿哥哥说元宵花灯很漂亮,们约好去城外放荷花灯,他说鹿广郡有荷花灯祈福习俗。”遂钰双手捧着下巴,忽然想到什,说:“们下午做些鹿广郡才有糕点,你要是待会饿,差人去院里取些来尝尝,不过也不要多吃,做得少,还要给大哥送份呢。”
萧韫抿唇,脸已彻底黑。
年前问遂钰过年有没有时间同游,遂钰说政务繁忙没空闲暇。除夕后问遂钰要不要在京城各处转转,遂钰当耳旁风。
现在不知道哪里来个什哥哥,没认识几天便将遂钰哄得心思乱撞。
左云卿嫌弃道:“臭烘烘武将,别学他。”
……
潮景帝觉得不太对劲,具体也说不上究竟是哪令他不舒服。
切切,好像得追溯到南荣栩入京,又或者更晚点,具体时间无法追究。
明明御前行走带伤坚持办差,坐在御书房本正经地处理奏折,心情也不错,偶尔还会哼起不知名童谣。
说是混吃等死,靠着王府供给活命小民而已。”左云卿俯身,恰巧闯进遂钰面前灿烂日光中,身披金色,发丝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与南荣栩是同窗好友,他唤云卿。四公子称世子为兄长,为何非要口个左兄唤着,倒不如直接叫左侍卫。”
遂钰弯眸,笑得开心极,“兄长兄弟,便也是兄长。”
“那便以云卿哥哥称呼如何。”
左云卿心中顿时舒畅,也跟着遂钰块笑。
皇帝什大场面没见过……
是,他是真没见过,没见过皇帝也会被拒之门外。
千里之外。
年轻将军提着敌军将领首级,朝着远方狠狠啐口唾沫,瞬间被灌嘴凉风。
南荣臻累得腿肚子都在打颤,偏这次是父亲后方督战,想就地躺下狠狠喘几口气都不行。
童谣没调,很难说是遂钰自己五音不全,毕竟琵琶弹得挺好。
遂钰似乎没有从前那样黏人,萧韫意识到。
潮景帝从如山奏折里抬头,问:“你唱是什。”
遂钰正在浏览以御史台为首,参自己随意殴打巡防营要员折子,都过这多天,怎还咬着不放,随口道:“云卿哥哥教鹿广郡民歌,好像是什长调演变而来。”
云卿哥哥……
“此称呼平仄起伏,押韵非常。”
“四公子当真是冰雪聪明。”
“比起大哥呢。”
左云卿用折扇敲下遂钰脑门:“南荣栩是个榆木脑袋。”
“二哥呢,二哥定很聪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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