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前是怎样度过,正史未记,但宫中私藏册子却明明白白记录着,如何折磨妙龄公主就范手段。
“他让劝说公主,先让无可奈何。”
“这也是种审讯中惯用折磨心智,消磨反骨,最终使犯人服从手段。”
话罢,越青望着遂钰欲言又止,犹豫片刻,说:“或许陛下待公子与他人不同,公子不觉得陛下这几年对公子十分宽容吗。”
“如果他愿意宽容,就该让离开。”遂钰摘下挂在脖颈,方才未来得及取下银哨。
皇帝是猎隼主人,猎隼不会因为银哨在谁手中便受谁驱使。
坐在廊下与萧韫同赏雪景,遂钰确实有那瞬幻觉。萧韫将银哨交给自己,像是他将自己最重要眼睛送给他,从此他们共同分享同片美景。
可从太子妃宫中出来,遂钰突觉这何尝不是变相监视。
宫墙之上拱起飞檐,五脊六兽被冰封着,大都已经许久未见过阳光,遂钰将掌心贴在心口,苦涩地想:大概是在宫中生活得太久,他已经不再能体会到常人该有怜悯,或者谁交托而来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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