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来禀报是禁军今日当值统领。
“此事还有何人知晓。”皇帝心情不错,随口道:“他打尽兴吗?”
禁军统领:“回陛下,遂钰大人打第三棍时候,臣立即着禁军将宫门口围得水泄不通,并为遂钰大人留下施展拳脚场地,并未有除禁军之外任何人察觉。”
“做得很好。”
萧韫挑眉,倘若遂钰真按照旨意乖乖劝诫五公主,萧韫反而会像册封太子时提防着这个小东西出阴招。
帝皇心本就难料,萧鹤辞仗着遂钰御前伴驾,方才从太子之争中脱颖而出。但现在遂钰似乎有不受控倾向,也并非事事都愿意告诉他。思及此,萧鹤辞微微蹙眉,但在萧韫投来目光时,他又笑道:“是,儿臣遵旨。”
未及午时,宫门外。
召五公主进宫奉旨太监得口令,将进出宫腰牌于守在宫门口禁军处记档,才要迈着小碎步上马车,倚在朱红宫墙墙根年轻公子缓缓弯腰拂拂衣角灰,阳光落在他眉骨之上,然后是锋利高挺鼻梁,颜色浅淡嘴唇微抿,遂钰慢条斯理地走到奉旨太监身后,脚踹掉他面前马凳。
宫里太监太多,遂钰除陶五陈之外,个都记不住,这群人看人下菜碟,个个*诈。
这次又不知道是东宫,或者贵妃宫里哪个太监,亦或者是玄极殿?
持步行上朝习惯。
步辇在后头跟着,萧韫与萧鹤辞在前头走,萧鹤辞稍后萧韫半步,既显得父子之情深厚,又不忘君臣礼节。
萧鹤辞只议政务,不论后宫,虽小心翼翼避免提及遂钰名字,但涉及五公主,却又不能不说。
凉意渗骨清晨,天蒙蒙亮,身着单衣萧鹤辞竟出身汗。
“据探子来报,西洲此次来势汹汹,化妆成塞外游牧,趁夜占领们驻扎在关外马场。”
遂钰做什都三板斧。
生气,消停地憋着坏,实施报复。
这三步法不知在萧韫面前上演多少次。
皇帝笑道:“下去领赏,带五公主进宫差事交给常将军你朕
奉旨太监先是愣下,没想到会有人在此猖狂,还未来得及出口教训,后脊陡然传来阵刺痛。
紧接着,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着车轱辘撞去,好在他机灵,顺势用手撑把。
但遂钰怎会给太监缓冲机会,他快步冲到禁军面前,径直抽出禁军佩刀,双手握住刀鞘,回头狠狠砸向太监。
太子派出去奉旨太监被人在宫门口打,光天化日宫门口行凶。
此时传至玄极殿,已经是个时辰后。
萧鹤辞:“父皇,儿臣知您疼惜五妹,儿臣愿意效仿父皇当年之举,亲自率兵讨伐西洲!”
“不。”
萧韫抚掌沉声道:“太子监理国事,今日便由你代为操办家宴,召阿稚午后进宫。”
“朕也有数年未见她。”
其实潮景帝对和亲态度直很模棱两可,得到遂钰提点萧鹤辞原本势在必得,但现下得令请萧稚进宫,萧鹤辞时又分不清父皇是何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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