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混着透明液体悉数染在萧韫龙袍之上,萧韫用它为遂钰擦拭。外头还跪着六部侍郎们,遂钰只能被萧韫捂着嘴,无声地落泪颤抖。
萧韫对他身体极其熟悉,知道怎样令他崩溃令他意识溃散。
他沙哑道:“在书院时,从未想过自己喜欢倾慕人居然是皇帝。”
“倘若你不是皇帝,或许……”
萧韫动作停,似乎是在等待遂钰继续说下去。
萧韫:“五公主与你交好,她回大都后会先住在城中公主府中。”
“是。”
遂钰道:“臣知道该怎做。”
萧韫要他去劝五公主,可为什非得是自己,他并没有任何立场劝导五公主。五公主那美好年纪,要她去遥远西洲度过孤独生。
遂钰最知道这种孤独,这与他现在境地有何不同。
眼泪又连串地滚下来。
“正如南荣王战报中所说,战与不战朝廷可细细考量,但南荣军不会退,随时在瑰荣关听候军令。”
萧韫:“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遂钰眼皮颤颤,缓缓将手收回袖袍之中。
彻骨寒意自脚底腾升而起,像条毒蛇般爬上他脊背,最后彻底占领他意识。
“和萧鹤辞起长大,以为依赖就是喜欢,直到遇见你。”
遂钰心如刀绞道:“萧韫,不想这样。”
幼时他受萧鹤辞保护,萧鹤辞就像是穿云破雾光,他从天而降救他于水火。
遂钰那几年觉得自己应该会直陪着萧鹤辞,因为他总是温柔地看着自己,倾听自己所有想法,他并不会觉得自己幼稚,反而愿意同他道探讨。
后来在书院被萧韫接住,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对萧鹤辞大抵并非喜欢,而是幼鸟见到成鸟第
或许连他现在处境都不如。
他仰头被迫与萧韫接吻,吞咽声与纠缠声回荡于书房内,遂钰轻轻抓住萧韫衣襟,颤抖且小心翼翼地接受着帝王吻。
他无法预见这份宠爱会持续多久,但只要萧韫在乎日,他便能为南荣家做些什。
即使能够出力地方很少,微弱到如萤火之光。
萧韫只是扯掉他里裤,两人面对面上衣完整。遂钰面色潮红,膝盖抵着椅背,抵达某个不可言喻深处时,正好被龙椅那道金龙雕刻刺伤皮肤。
潮景帝不就是因忌惮南荣军权而将他留在大都吗,但即使嫡幼子成为质子,也丝毫不能消减潮景帝对于南荣防备。
即便他在后宫呼风唤雨,那也是在萧韫眼皮底下跳舞,萧韫能够将他攥在手心中,所以任由他造次。
遂钰声音颤抖道:“陛下,南荣家对朝廷从未有半分不忠。臣、臣留在大都就是最好印证。”
“但你并不乖。”萧韫勾起遂钰下巴,强迫遂钰与他对视,他眯眼凉薄道:“朕纵容你,却并非许你僭越。遂钰,勿要仗着宠爱为所欲为。”
遂钰闭眼,再睁开时勉强勾起苍白笑,他贴近萧韫,讨好道:“臣切皆是陛下所赐,陛下心中所想即是臣分内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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