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骆寻风道,“喜欢人,爹也会喜欢。”
沈止玉不信,仍旧愁眉不展。
骆寻风舔去他脖子上水,咬着他耳尖道:“那要不,们把生米煮成熟饭,爹就不反对。”
沈止玉:“”你都煮多少次?
骆寻风笑着把他拖进水里,在温热泉水中咬上他唇舌,抚揉他细窄腰身。
他泡得迷迷糊糊,听见山道上传来脚步声。抬头看,见骆寻风闷闷地走过来。
沈止玉有些心虚,问道:“你怎回来?你爹”
骆寻风动不动地看着他,“在衙门跟周大人下棋。”
沈止玉知道他生气,吞吞吐吐道:“”
骆寻风脱衣服,也进泉中,把他困在池壁边问:“为什自己先回来?”
骆文砚背着个包袱,把儿子上上下下看遍,才松口气道:“还好还好,没缺胳膊没少腿。”
骆寻风:“爹,您怎来?”
骆文砚举起包袱就去砸他,“你还敢说?!这久都不回家,还以为你在外面闯祸,不敢回去!”
骆寻风愧疚道:“本来上个月要回去看您,但有事耽搁。”
“算,”骆文砚收回包袱,道,“没闯祸就好。”
沈止玉近来十分不愿走路,甚至想回去坐轮椅。他腿好之后,骆寻风每日都要拉着他从街头逛到街尾,似乎要把他这五年来没走路都给他补上。
沈止玉五年没走过路,头几天还挺高兴,跟着骆寻风满大街跑,瞧见什都觉得新鲜。可几天后他就累,总要骆寻风劝大半天才肯出来。
“骆大人,”走到半路,沈止玉又累,坐在个馄饨摊前,有气无力地问骆寻风,“你都没有公务吗?”
为何这闲?
骆寻风:“这不是在巡街吗?”
沈止玉攀着骆寻风脖子,身上烧起热意似乎比泉水还要烫。他在水中无声颤抖,被骆寻风次又次抱出水面,又拖入水里
最后也不知煮多少次,沈止玉走也走不动,只能让骆寻风抱着回去
“怕你爹见,不高兴。”沈止玉轻声道,“毕竟是男子”
骆寻风:“若爹真不高兴,你是不是不理?”
“自然不是,”沈止玉否认道,“说过,不反悔。”
骆寻风把搂住他,终于笑道:“那不就好,你躲着做什?迟早要见。”
沈止玉:“可你爹若是生气,怎办?”
骆寻风想起沈止玉还没见过骆文砚,高兴道:“爹,给您介绍个人”他转头,发现长椅上空荡荡,哪里还有人?
骆寻风:“”
*
沈止玉听到骆寻风叫“爹”时候就跑。
他回流云山庄,心里有些乱,索性去后山泡热泉。
沈止玉:“”
“饿不饿?”骆寻风问道,“要不吃碗馄饨再走?”
沈止玉点点头。
骆寻风去点馄饨,正跟摊主说不要下葱花,就听背后传来个熟悉声音,“儿子!”
他回过头来,惊讶道:“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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