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然茫然问：“缓什
？”
陈洛白瞥
眼她上下起伏得厉害
胸口，唇角勾下：“你现在喘得多厉害你自己听不见？”
周安然：“……”
片刻后。
周安然理好衣服，红着脸躺上沙发上接通何嘉怡电话。
周安然呼吸不稳地问他：“谁打来啊？”
陈洛白
边继续亲她，边漫不经心说：“好像是什何女士，你存哪个推销员吗？”
周安然脸下烧起来，手推推他：“不是，何女士是
妈。”
陈洛白：“……”
他动作顿，放开她，清咳声：“那你先接电话吧。”
*
元旦过去没几天，学校就正式停课。
进入期末季后，图书馆开始座难求，周安然没去跟人抢座，大部分时间都是跟陈洛白去他公寓复习。
虽然是在私人空间独处，但他们两个人都有继续读研打算，不管是出国还是保研，期末成绩都尤为重要，就也没在这种时刻太过胡闹，大多是复习结束或两人都提前复习完当天内容后，陈洛白才会把她拉进怀里接吻。
往往这时候差不多都已经过晚上十点。
起来，声音也发颤，陈洛白动作顿，偏头亲亲她额头，低着声哄人。
“别怕。”
“没做好准备也没关系。”
周安然脑袋埋在他肩膀上，想说她不是怕，就是有点紧张，但是没好意思说出口，他也没给她这个机会。
陌生感觉瞬抽离，周安然偏头，看见他扯张纸巾擦擦手，她瞬间又把脸埋回到他颈间。
何嘉怡声音从里面传过来：“然然，你回家时间定没，机票买好吧？”
周安然轻轻“嗯”声：“嗯，定啦，买25号下午机票。”
何嘉怡疑惑：“你不是23号就考完吗，怎买25号机票啊？”
周安然脸又更热几分：“茜茜24号才考完，和晓雯等她起飞南城。”
“那行。”何嘉怡说，“你们三个起回来，们也放心点，那正好
周安然伸手去拿手机。
刚要接通，手腕忽又被他攥住。
“等等。”
周安然眨眨眼：“怎啦？”
“你先缓下。”陈洛白说。
偏偏周安然两位家长怕耽误她复习，这段时间也是选这个时间点给她打电话。
有天何嘉怡给她打电话过来时，正好撞上陈洛白在亲她。
周安然被他扣着后颈，都不好回头，手往后摸摸，没摸到手机。
还是陈洛白略偏偏头，帮她看眼，目光随意又收回来，低着声几乎贴着她唇问她。
“不重要电话就别管？”
许是播放列表结束，从手机里传出来歌声早已停下来。
房间里时只剩两人都乱得不行呼吸声。
过好久好久，周安然才听见陈洛白又开口：“快零点，等下陪你倒数？”
周安然轻轻“嗯”声，顿顿，又接道：“还是第次和你起跨年。”
陈洛白偏头又很轻地亲亲她，声音也轻：“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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