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不是心情很不好嘛，
又帮不
你什
，就坐在教室外面
走廊边悄悄陪你
会儿。”
陈洛白垂在侧手倏然收紧。
庆幸与懊悔两种情绪在心里激烈冲撞。
想把她拉过来抱下，又好像想对她做点更过分事情，好压下心里这股激荡情绪。
陈洛白闭闭眼，轻着声问她：“晚上跟回公寓？”
然后脸颊忽然被只熟悉大手捏捏。
“你那晚是去拿试卷？”陈洛白偏着头问她。
周安然点头：“是啊。”
陈洛白之前直后悔那天没能及时抬头看她眼，也后悔浪费她那天那番心意，加上不知道她回学校目，因而完全忽略掉些细节。
“从你给送药，到祝燃到学校，中间差不多有二三十分钟——”陈洛白顿顿，黑眸直白犀利望着她，“拿什试卷，要拿差不多半小时？”
“然然你那天不是回去拿试卷吗？”
周安然：“是拿试卷，然后正好看见他手上有伤，就给他送点药。”
“好哇。”严星茜终于明白，“所以你还偷偷瞒们件事。”
周安然：“……”
周安然可怜巴巴看她眼。
。
“等等。”严星茜忽然想起件事，“高二开学第周周五晚上，然然你是不是回过趟学校，记得那天回乡下，你路上发消息跟说试卷忘带，要回去拿。”
周安然脸早已变烫：“……”
“是回去趟。”
“等等。”祝燃这下终于反应过来，“所以周安然，那天那个‘女鬼妹妹’是你吧？”
周安然默下：“……今天要陪茜茜她们去酒店睡。”
陈洛白点点头：“所以你小姐妹确实比男朋友重要？”
周安然：“……”
她抓着他手指，又轻轻晃下：“明晚陪你啊。”
陈洛白
周安然：“……”
陈洛白看她睫毛又轻轻颤好几下，心里叹口气，舍不得逼她：“不想告诉也没关系。”
“没有。”周安然摇摇头，“那天给你送药时候已经拿试卷下来。”
陈洛白心里轻轻震，仿佛猜到什。
包厢里人走大半，他们两个现在坐在人群最边缘位置，旁边女生像是仍害羞，声音压得很轻，羽毛般轻挠在他心上。
严星茜给她递个“晚点再跟你算账”眼神。
“不是在讲鬼故事吗。”陈洛白慢悠悠接句话，“怎不继续讲。”
盛晓雯见周安然有点不好意思，接上话：“是说到们学校琴房闹鬼是吧。”
话题再次被岔开。
周安然稍稍松口气。
这就完全解释得通。
陈洛白踹他第次，是因为他当着他面编排周安然是女鬼。
踹他第二次，是因为他当着周安然面，说他那天并没有用她药。
周安然红着脸点点头。
严星茜又有点糊涂，她刚是想问周安然有没有正好撞上这件事，怎忽然就变成这位“女鬼妹妹”是周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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