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餐,于欣月照旧去图书馆。
周安然有两双鞋子想洗,就和柏灵云起回宿舍。
洗好鞋,在阳台晾晒好,周安然进去宿舍,就看见谢静谊满脸兴奋地从外面进来。
“靠。”她眼睛亮亮,进来就拉住周安然手,也不知道碰到什让她兴奋事,连脏话都飙出来,“见到你
柏灵云:“……”
“算,这辈子都戒不甜食,你当没问。”
几人又聊起减肥话题。
周安然紧握着水杯。
算。
没有特殊原因,新生般不会缺席军训。
他这是……出什事吗?
“对。”谢静谊又问,“你们见过他没?”
于欣月摇头,副没多大兴趣模样:“和然然在芜城中,都不和他在个城市。”
谢静谊拿矿泉水瓶贴着脸:“去比赛时候碰上过他们南城二中人,个个都说得巨夸张,说什陈洛白是断层校草,就是他来中之前,所谓校草也都是自封或小范围认可,更多情况下是菜鸡互啄,但他来之后,不管男女基本就没有不认识他这校草身份,他出现,剩下就没个能打。”
醒好几次。
新生军训都聚集在起,院系之间不会隔得太远,也就是说,她应该会见到陈洛白。
周安然想见他,又怕见到他。
但可能是她和他真没什缘分吧,第二天去训练场地,周安然就发现就属法学院离他们院最远。
她没敢靠近,但碰上机会合适时候,还是忍不住目光往那边看过去。
他有什事情她反正也打听不到。
就算打听到,她也帮不他什。
离他远远,不再打扰他,就是她现在唯能做事情。
再听到陈洛白消息,已经是正式开学。
那天他们是第天上课,结束下午课程后,谢静谊去其他院找高中同学起吃饭,周安然跟另外两位室去食堂。
“有那夸张吗?”柏灵云不太信。
“也在怀疑,所以这不是想见识下到底长什样嘛。”谢静谊说着发现周安然直低着头,“然然,你怎?”
周安然回神:“没事,就是有点累。”
“确实好累,这大运动强度,希望这个暑假胖出来这十斤肉又能掉回去。”柏灵云丧着脸,说完又捏捏周安然胳膊,“然然你好瘦啊,有什减肥小妙招吗?”
周安然心里乱得厉害,勉强想想:“可能是因为完全不爱吃甜食?”
只是最终也没能在片迷彩绿里找到他。
不知是距离还是有些远,还是因为两年过去,男生身形已经有所变化,早不是她记忆中无比熟悉模样。
下午吃完晚饭,周安然才知道她两个猜想都不正确。
当时她们宿舍几个人坐在块休息,谢静谊买完水回来,脸遗憾地在她们边上坐下:“你们南省那位省理科状元居然没来军训,不知道什情况,还想看看他到底长得多帅呢。”
周安然握着水瓶手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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