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今天，周赫问他
每
次“可以吗”，他回答都是肯定。
这是给周赫，愿意为
他而改变奖励。
即使这需要他付出很
“啊…别乱说话，
们这辈子就安安稳稳过，多好呀。”
周赫笑，捏捏卓因行臀尖，“知道，你要跟过辈子。”
“无赖，不跟你说这些。”
梳妆镜被热气熏模糊，又被带汗手指，抓出几道清晰痕迹，条条镜面里，迎合着晃晃姿态，掩盖着抖抖声音。
卓因行会儿趴在洗漱台前，会儿坐在浴缸里，会儿双腿又盘在周赫腰上，死死地攀着他肩背，生怕不小心就要掉下来。
“嗯…”
周赫偏头吻吻卓因行鬓发，“你刚才说，回家也可以继续，还算数吗？”
“……”卓因行没有给予言语上回应，只是埋在周赫颈窝里点点头。
“那们可以在浴室吗？觉得那应该会很好玩，你觉得呢，可以接受吗？”周赫轻点指尖，绕着卓因行肩头颗小痣画圈，时不时亲吻。
“可以…就是…”卓因行抿唇，即使在场并没有第3人，他也是小小声，附在周赫耳边说些什
。
够支撑个人辈子，但爱可以驱使人每个瞬间。
他做出个大胆决定。
他突然打开车门，用力挣脱周赫手掌，转身下车。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惊天动地事情，更别提周赫。
他听到周赫在车内央求，让他回去，说对不起，说他不说话也不乱动，你回来让看看。
今天周赫学会询问。
不是基于周赫所创立某个人设，而是基于周赫本身。
周赫在意他感受，于是压下强烈自意志，不管欲望如何鼎盛，都会在每处变幻时，问他，可以吗。
就像他所希望，不再是他个人去寻找，两个人合适中间点，周赫也开始向他走来。
小朋友初次尝试，家长是要保护着，如果让周赫味碰壁，他会丧失信心，也会产生抗拒。
周赫向来缺乏羞耻心，“当然可以！而且这次不是不戴呀卓老师，没想在车里做，是你自己坐上来——唔！”
卓因行巴掌捂住周赫嘴，“你快点把那个退出去，回家。”-
周赫路过住所楼下便利店，买好工具，用风衣裹着卓因行抱上去。
进门，他就把风衣这层糖果皮儿给扯掉，里面半融化糖果被他抱进怀里，路跌撞着，压到浴室里。
“卓老师你知道吗？就是死在这栋别墅里，你再让死回吧。”
但他并不是要离去。
他绕到驾驶座那侧，拉开车门，迎着周赫诧异目光，抬腿跨坐在周赫敞开双腿上。
……
驾驶座座位已经被摊平，卓因行浑身赤裸地趴在周赫身上，后背盖着周赫宽大长款风衣。
周赫像哄小孩睡觉样，轻轻拍着卓因行后背，“卓老师，你现在清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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