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签订合同之后,才发现,或许有很多人都是这样受胁迫,他们和样,供金主折磨取乐。
身体上折磨都是次要,你是个更恶劣金主,从精神上摧毁。
你毁掉事业,却要拉日日看电影。
知道你想说什,你想告诉,再乖点,不要拉着张死人脸,只要在床上对你摇尾乞怜,你就赏部电影。
就像随手喂小猫块冻干。
从那以后再没上过四楼。
不喜欢连喝口水都要人伺候,就真像个被关起来饲养畜生,所以开始下楼自己在厨房准备吃喝。
但你不赞同。
你表达气愤方式,是又在厨房和做,很凶,很疼。
你还把刀递到手上,以为你心里已经知错,却原来只是个试探罢。
你想美化自己行为,你想说是自愿,可是,有不愿权力吗?
你其实并不是喜欢痣吧?你是不是还是恨那些人,同批学生,你因为太田痣受尽排挤,广告却铺满校园。
你是不是想告诉,痣长得漂亮有什用,还不是要屈服于你这个“怪胎”。
不爱怨什,可是忍不住怨你,别人给予你伤害,为什非要报复到身上呢?
从没觉得高中你丑陋,只觉得,现在你才是怪胎。
泼天谣言把淹没,名誉尽毁,所有合约都被要求赔偿,那时候本来就没什工作,哪里赔得起。
知道,真走投无路,你是唯路。
第天,你就像隔离幼猫样,给放好食物和水,给放好日常用品,然后等自己适应。
那是第次直面屈辱。
被当成个动物、玩物,连基本温饱都有求于人。
喂野狗块生肉。
明知斗不过你,却非要斗,想给你展示,看百部电影也不会动摇,可最
要是真给你刀,会被锁起来吧?
毕竟,只是来次厨房,你就这生气,让这疼。
想有志气,可是怕疼,所以如你所愿做个畜生,只在自己房间里待着,喝水也要叫人。
从那以后,几乎没出过房间。
和你签订合同之前,觉得资本情人都是好逸恶劳,出卖身体换取安逸生活。
记得第年时候,在房间里太闷,上顶楼透透气,被你发现。
于是你在阳台上和做。
明明求你,说别人会看到,说这样太危险,太难受,说不要这样。
你句不听。
事后想想,你为什突然兴奋失控,应该是怕逃跑吧?
后来,竟然习惯这种屈辱。
你总是问,可不可以接吻,可不可以拥抱,可不可以做爱。
明明你不需要问,明明结果都是样,明明你有绝对话语权,可你就是要问。
知道,你是想羞辱。
你想让知道,所有过分行为都是自己同意,是自甘堕落,是犯贱,讨好金主,当婊子还要立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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