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醉
，卓老师。”
哦，周赫也醉。
他现在
状态更接近
个低智能机器人，信任自己听到每句话，接受每指令，对每个接触回以常规反应。
“卓老师。”
周赫叫他，声音向从远方山谷
但是，罗姐往常清晰有力咬字，到他耳朵里已经开始飘忽，个字要转百八十个弯，才能点点反映进他脑子里。
直到电话结束，他也就听清两句话，早睡，别洗澡。
衣服也没有精力换，他趴在枕头上昏昏欲睡，耳边却传来闷重敲击声，不知道这种莫名声音持续多久，他才意识到，这是有人在敲他房门。
他开始用小臂支撑自己起身，浑身无力让他把这个动作做得异常艰难，但是门外人很执着，敲门声直连续不断。
他脑子已经失去思考复杂问题功能，有人敲门，他就要开门。
说完，可能是自己也觉得不对劲吧，歪着头找补，“不是，意思是你在话，定会帮，也不是，就是——”
“好可以，意会。”怕他越描越黑，黑到被剧组其他人误会，卓因行赶紧制止，提起酒壶人满上杯，“不说，都在酒里，干杯。”
他们这边交谈得欢，被导演看见，“诶诶，别自己喝啊，来来来大家起提杯。”
开这个头，就很难轻易结束，娱乐圈人早已习惯这种场合，个个都站起来说几句话，提杯。
卓因行身体不好，勉强喝四杯之后便以水代酒，好在大家都知道他情况，没有强求。
拖着头重脚轻身体，靠着墙步步走到玄关，按好几次门把手，都因为无力滑脱，但好在最后是达到目，房门打开。
他眼中画面早已是天旋地转，面前人在说话，他有些听不见，但是有人来拜访他，礼貌上来讲，是定要让客人进门。
于是他没有再勉强自己去分辨对面人到底说些什
，直接把人放进来，自己支撑不住，再次趴回到床上。
眼皮沉重，离睡眠只有步之遥，他却被人抱起来，唇面贴到冰凉东西，随后温热水被喂进嘴里，甜丝丝，应该是蜂蜜水。
水源注入让他清醒些，抬起眼眸，“周赫？你好厉害，喝那多酒都没有醉。”
直到晚上十点多，桌上趴大半，导演也把肚子里话全部吐干净，这场饭局才结束。
回到酒店，卓因行看见床就走不动路，他把自己重重地砸在床面上。
那碗滋补汤并没有他想象中那样邪乎，也可能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重欲人，更没有欲望幻想对象，除下腹热热，没有什其他反应。
倒是那几杯热酒，应该是老板家里自己酿，很纯，度数很高，当时喝时候只觉得甜甜，路回到酒店，后劲儿已经上来。
他感觉自己眼前家具都被扭曲变形，手机铃响，是罗姐，专门叮嘱他早早睡觉，醉就不要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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