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昊哈哈笑,道:“这事是寡人和嫘母安排,与炎帝陛下没什干系。瑶雩是个好姑娘,所以们才将你安排好毒酒,全都换过。没想到偏偏冒出来个螣儿公主,瑶雩定以为她是你安排人,生怕毒死昌意,所以才抢过来喝。至于刚才这掌,她是为救你,才拼死相挨。你有这样心为你外孙女,难道也不感到半点儿心疼,惭愧?”
姥姥眼中怒火跳跃,咯咯笑道:“科丫头,既然你早已知道所有计划,为何偏偏要拖到这刻?依看,你是想借之手除掉公孙昌意,好让你自己儿子成为拓拔小子唯继承人,是不是?”
嫘母脸上闪过丝几丝难以察觉悲伤,淡淡道:“到这境地,你还是要耍这挑拨离间恶毒心计。装作中蛊,为昌意主持婚礼,除将计就计,引你入局之外,只是想见他眼。可惜,他始终没有来。”
这时狂风更猛烈,殿内灯火被刮灭大半。乌云已冲涌到天池上方,从檐外疾速地飞流而过。
道接道闪电如银蛇乱舞,“轰”声
各部义军领袖。其中两个怒目圆睁,正是七天前被从赤青戊手中救出囚徒。
她淡淡地说:“你布置在南海十三路叛军、包围昆仑十七股反赋,以及渗入宾客里百四十六个逆贼,全部已被拿下,负隅顽抗,律斩去首级。现在暂时寄存,就只剩下你项上这颗头颅。”
殿内死寂片,过好会儿,那些人才如梦初醒,爆发出雷鸣般欢呼声。
短短片刻间,发生太多意想不到变故,抱着瑶雩,脑中仍是混乱片,如在梦中。
姥姥咯咯笑道:“原来你早就知道啦。你和烈小贼假惺惺地为瑶雩与公孙昌意操办这场婚礼,就是想以此为诱饵,钓上钩?”
嫘母淡然道:“北海战,浮尸遍海,就连‘你’都被砍脑袋,为何独独瑶雩幸存下来?而且偏偏还阴差阳错,送到火族手里?你看准炎帝陛下慈爱仁厚,必定会救她性命,定下这‘苦肉计’,们又岂能不顺水推舟,将错就错,送你个‘美人计’?”
昌意直失魂落魄地站在几丈外,瞬不瞬地凝视着瑶雩,听到这句话,脸色顿时变白,猛地转头朝嫘母与烈炎望去。
烈炎摇摇头,说:“昌意对瑶雩见倾心,为救她,使尽各种办法,主张他们成亲,并不是想设什圈套,只是想化干戈为玉帛,将上代仇恨消弭无形。只可惜……只可惜水圣女你被权欲与仇恨遮住心智,要逼迫她趁机杀死昌意……”
姥姥仰头大笑:“烈小贼,你倒真会惺惺作态地装好人。当年如此,现在还是如此。你如果真体恤瑶雩,刚才又为什下此重手,恨不能刀将她劈死?你早布好天罗地网,等着们朝里钻,却不告诉瑶雩,也不告诉昌意,这就是你所谓‘化干戈为玉帛’?”
烈炎神色惨然,想说什话,却没有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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