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她竟然已脱去所有衣服!
脑中“嗡”响,还不等回过神,她已经蛇样钻入怀里,紧紧楼住脖子,在耳边哭着说:“你这狠心短命小贼,已经娶,不许你再反悔!再敢耍赖,就……就把你心给剜出来!”
浓香扑鼻,呼吸如堵,她紧紧地抱着,就像藤蔓缠绕着大树,八爪鱼抓着珊瑚,想要挣脱,却被她口咬住脖子,全身震,只觉得股烈火狂飙似情焰从丹田汹汹蹿涌上来……
许多年以后,当想起两忘崖下那夜时,常常会想起那姹紫嫣红漫天云霞。不是因为旱魃,而是因为和那云霞样热烈奔放、狡黠莫测相柳。
巫氐说过,化除“相思果毒”唯解药,是心上人心血。但她却没有告诉,其实还有种远比这更简单、更安全办法,那就是爱上个同样爱你人。
当知道这点时候,相柳已经死。
从那时开始,常常会做个梦,梦见她紧紧地抱着,骑着肥遗蛇,飞翔在那无边无际幽暗晨曦里。在们前方,没有跌窘摇摆青蚨虫,只有苍茫呼啸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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