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与她相识以来种种情状,她虽然有害之心,但是敌两立,情有可原。何况每次到紧要关头,她似乎总是手下留情,网开面,反倒是罗沄三番五次恩将仇报,又将毒成哑巴,送与仇敌,比起她来,待狠辣几倍。但为什偏偏对后者念念不忘?
再说罗沄心里只装着昌意,与注定如水火相隔,而相柳却和同仇敌忾,又已结为夫妻。孰轻孰重,何去何从,还用说吗?
于是定定心神,又在地上写到:“谁说想她?只是担心她死在延维手上,来不及取她心血,化解相思果毒。”
相柳这才怒色稍减,哼声,说:“延维做梦都在想‘三天子心法’,哪能这轻易杀她?没得到‘轩辕星图’前,定会留着她性命。们边养伤,边用青蚨虫跟踪便是。”
见痛得满头大汗,脸上又露出关切之色,蹙眉说:“真这痛吗?帮你揉揉。”上前扶住,伸手在胸口轻轻揉搓。
君,只是为哄姨姥姥高兴,好救出你妹妹和螣儿公主。现在她已经死,这些话也不用当真……”
时热血上涌,答应巫氐,心里原本有些后悔,但听她这说,反倒又有些惭愧起来。摇摇头,在地上写道:“言既出,如大海东流,永不复返。既答应娶你为妻,绝不更改。”
她耳根、脖子全都变成桃红色,过好会儿,才低着头,慢慢地说:“你放心,姨姥姥昨天就已经将解救你妹妹法子告诉。们说好携手同盟,对付嫘母和炎帝。无论你娶不娶,样会救瑶雩。”
拉住她手臂,跪倒在巫氐坟前,撮土为香,又齐拜三拜,在地上写道:“们已当着姨姥姥之面拜过天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妻子。”
泪水接连落在地上,嘴角却忍不住漾开笑意。抬起头,凝视着,咬唇说:“那好。你既然已结为夫妻,从今以后,你心里……你心里只能有个,再不能想着别人。”
被她搂在怀中,软玉温香,咫尺鼻息,脸上不由滚烫如烧。那只滑腻如脂手抚摸在胸膛,更激起种前所未有异样感觉,心跳更剧,挣扎着想要推开她,坐起身来。
她怔,“哧哧”笑起来,将重新摁回她腿上,柔声说:“夫君,你已经拜过天地,又有什打紧?乖乖躺着,再揉会就不通啦。”
阳光灿烂,照着她酡红
想起罗沄,心中又是阵剧痛,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怒道:“刚拜完天地,你又想她?”甩脱手,起身便走。想要拉她,却痛苦难忍,浑身没有半点儿力气。
她走几步,又回过头,恨恨地望着,说:“活该!谁让你想她?疼死你才好呢。”
阵大风卷来,她黑发、衣裳猎猎鼓舞,脸颊晕红,肌肤胜雪,淡绿双眼里满是娇嗔薄怒。
仿佛第次发觉她美貌,心里阵剧跳,痛楚竟消减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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