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那年,起变态凶杀案发生后,班盛还躺在医院里治疗,妈妈被拉去殡仪馆那天,他拔掉输液管偷跑出去,只是晚步,宋知丽尸体已经从太平间拉走。
太平间里阴森又让人心底发凉,班盛却点儿都不害怕。出来后,他在医院附近乱走,脑子里乱得很,更多是手足无措,最后坐在住院部前广场花坛上哭泣。
他是不是彻底没有妈妈。
“阿盛,其实有个问题想问你。”
“嗯。”班盛接过她手里塑料袋,散漫地接话。
“为什选中?”林微夏睁眼看着他。
高二那年,林微夏转学到深蓝中,第面就被身上藏着锋利危险感班盛看上,他像是看到猎物般,步步为营,靠近她,然后牢牢在她心中占据重要地位。
后来无论经历多少风浪,两人直纠缠至今。
林微夏拿着冰激凌路小跑到他面前,不好意思地擦下鼻子,低声问道:
“这首歌你什时候准备?”
“三个月前。”班盛回。
“中午打电话时候你在哪儿?”林微夏继续问。
“机场。”班盛哼笑声,抬手捏她鼻子,看眼她手里拿着冰激凌,脸色有点沉,“又吃?”
林微夏拿出来点接听,开口:
“喂。”
男人在电话那边呼吸声勾着她心绪,问:“喜欢吗?生日礼物。”
“喜欢,要是你在就好。”林微夏吸下鼻子。
早知道她不出这个差。
林微夏相信见钟情,可班盛从见到她第眼开始,他眼底情绪就过于浓烈,透着过强宿命感过强。
不像是第次见面会有眼神。
班盛嘴里懒散地咬着根烟,低下笔直脖颈,伸手拢火,闻言动作顿,轻笑声:
“看来你真忘记。”
“什?”林微夏眼神茫然。
“错错。”林微夏立刻求饶。
最后班盛带林微夏去江边,两人坐在沙滩上,远处有烟火燃起,五彩斑斓,好像也在为林微夏生日而欢庆。
班盛从口袋里摸出把打火机,两人掌心拢起,挡住江边吹来晚风,三根蜡烛燃烧着,发出滋滋火星,林微夏双手合十,认真地许三个愿。
许完之后,林微夏把蜡烛拔掉,拿起奶油蛋糕里颗樱桃放进嘴里,酸酸甜甜,她又拿起颗樱桃塞进班盛嘴里。
她把蜡烛,彩带放进塑料袋里,想起什说道:“最近做梦,老梦见深高,下子想起好多事。”
“你回头。”班盛在电话那边开口。
林微夏猛然回头,遥遥看过去,班盛痞里痞气地站那里,比人群高出个头,他戴着那顶鸭舌帽,高挺鼻梁如柱,锁骨纹身明显,只手举着手机贴在耳边,另只手拎着个樱桃蛋糕。
男人长得向招摇又打眼,不断有路人频频看向班盛,他眼里只有她。
他在她身后站很久。
身后不断有行人,车辆从两人身后经过,交闪霓虹将此刻画面定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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