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吹得树叶发出猎猎作响声音,他们身处这个地方很空旷,好像整个宇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班盛眼神笔直地看着林微夏,眼底情绪不断加深,第次有人跟他说,他出现在这个世上不是诅咒,是祝福。
原来被人珍视是这样感觉,像是被滚烫阳光包裹住。
林微夏满心期待地看着班盛,以为男生会说些什,但他好像害羞,脖子发红,路蔓延到耳根,他低下脖颈,拉她起来,轻咳声:
“回去,风大。”
两人坐近小时,天空乌蓝,颗星星都没有,班盛看眼手机推送,他看今天天气晴朗干燥,还以为有星星,气笑道:
“今晚没有星星。”
林微夏看眼暗淡天空,确实无所有,它很亮,但没有星星出来,月亮也没有。
“可已经有啊。”
班盛低下脖颈看她,抬下眉骨:“什?”
这场生日宴来很多人,班父把亲戚都喊来,还有班盛朋友也来,好不热闹。林微夏不好意思是明明是班盛生日,她却收到他家人贵重见面礼。
他阿姨给是只玉镯子,班父则给个很厚红包,林微夏正左右为难着,只宽大手掌从桌底伸过来,覆在她手上,班盛示意她收下,发出哂笑声:
“啧,有便宜都不占。”
饭过三巡,切完蛋糕后,他们开始拼酒,个比个喝得起劲,环境嘈杂,班盛开始嫌人多,低声问她:
“去不去看星星?”
她站起来以后,男生双手插进黑色冲锋衣口袋,留给林微夏个酷得不行背影,漆黑夜色下,隐隐可见男生发红耳根。
开车回家路上,林微夏坐在副驾驶边玩手机边时不时地看向他,眼神揶揄,这人脖子,耳朵红色还没下去。
班盛开着车,眼睛直视前方,半晌憋出句:“别影响。”
林微夏透亮眼睛里带着光,看着他,无比认真:
“不管什原因,你出现在世上那刻,就拥有颗不可告人星星。”
“阿盛,生日快乐。”
她想告诉他,他降临在世上是值得被祝福,妈妈在那天去世是意外,这天不是诅咒,冬至是值得庆祝天。
林微夏说这些是知道班盛捱过来有多不容易,断药之后,他产生戒断反应,偶尔从噩梦中惊醒时痛苦,她都看在眼里。
“现在?可以吗?”林微夏看着包厢人。
班盛露出个玩世不恭笑容,慢悠悠道:“有什不可以。”
说完,班盛把烟和打火机揣兜里,带着林微夏偷跑出去。GT-R发出轰鸣声,班盛嘴里叼着根烟,带着林微夏冲上半山腰上。
两人坐在块空地上,班盛见她有些冷,从车上拿块毯子把人裹住。夜晚风很冷,四处静静,从高处俯瞰,京北高楼霓虹微缩成幅地图铺在山脚下。
远处不知道谁在江边放起烟花,蹿到天上,无比绚烂,幻化成流星消失在他们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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