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听到喊声凶狠地大叫起来,它以为出什事,林微夏跟它说话:“没事。”
它才安静下来。
林微夏走过洗手间,打开水龙头,把手伸下去,凉水冲刷后痛感减轻很多。她又从房间里拿出家用医药箱,找出管烫伤膏。
处理好伤口后,视线无意间停留在桌子上那张黑色门卡。
思考两秒后,林微夏拿起门卡,又穿上搭在椅背上大
“如果你是来说他事,就免。”林微夏眼神疏离,越过他想要走进单元楼。
不料邱明华拦住她,开始絮絮叨叨地说道:“真是没办法,班爷这段时间老喝酒,喝得胃出血,前天晚上刚送去医院,结果他醒来拔针管也不愿意待医院拔针管就出院。他现在躺在家里,就剩半条命,动也动不得。”
林微夏刚要走脚步停下来,神经紧:“他现在很严重吗?”
“很严重,真,不然也不来找你。你也知道班爷那个人,脾气臭得很,谁话也不听,你就去看他,然后劝他去医院吧。”邱明华哭丧着张脸。
连串消息把林微夏砸蒙,她人还没反应过来,邱明华就把张门卡塞她手里,脚底溜烟地跑,还不忘说:
你们自己玩去,把微夏老师晃晕谁给你们上课去。”
群小家伙们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工作人员倒杯白开水给她,语气关心:“你也应该很忙吧,不用每个月都来。”
“没关系,习惯。”林微夏笑笑。
林微夏在这家特殊儿童福利院做义工已经有两年,这里孩子特殊,有听障儿童,白化病小孩,自闭症,聋哑儿童……这些小孩因为自身条件和从小生长环境多少存在心理问题。
她能做就是给这些小孩上上心理疏导课,以及音乐治疗课。
“把他家地址发给你!”
林微夏翻过那张黑色门卡看眼,放进口袋里,回家。
回到家,林微夏给狗备狗粮和备水,结果她把狗零食当成狗粮全都倒进蓝色碗里,盛夏哈赤着张舌头跑过来。
然后是换水。林微夏拧开水壶,把它放到饮水机下面,按按红色按键浑然不觉,直到热水壶里溅出热水溢在她手背上,滚烫痛感传来,痛得她发现声尖叫。
水壶失手掉在地上,流地板冒着热气水。
给孩子们上完两节课后,下午三点时分,林微夏打算陪他们堆完积木就离开,结果堆到快结尾时,福利院有人开车进来,应该是固定捐献资助人,送来大批生活用品和文具,孩子们瞬间跑过去。
“哇哇!”
林微夏坐在那里笑笑地看着他们,将最后块积木拼好,然后背着大提琴悄悄离开福利院。
离开福利院后,林微夏径直坐车回家,但她没想到会在家楼下遇见邱明华。邱明华手里拿着杯热奶茶,脸颊冻得泛红,看样子应该是在这蹲守很久。
他打个哆嗦,说道:“微夏,你怎不接老同学电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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