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作比命还重要戒指。
班盛竟然给她。
经年已过,他很可能,早就忘。
每个人都在向前走,只有她停留在原地。
内心像是有层层海浪袭来,不停地翻涌着,水灌进她耳朵,湿眼睛,嘴巴,身体越来越沉,已经不能呼吸。
林微夏看向李笙然,脸上苍白被疏离和冷静取代,她从口袋里掏出那个银戒,语气沉静:
“那恭喜你们。这枚戒指请你帮还给他。”
李笙然这种人像那种狠厉刽子手,笔笔地给她放冷箭,直直地朝人心口扎过去:
“你不会以为他锁骨纹蝴蝶是因为你吧?哈,你不知道英文名叫Vany吗?Vany在希腊语是蝴蝶意思,从十岁就叫这个英文名,不信你去问他。”
“他那个纹身,陪他去纹。”
“上次施离拿他打火机,送。”
林微夏慢慢抬起眼,眼睛也不敢眨,原来是这样。
”
林微夏暗自关心和在意都落入李笙然眼中,她悄无声息地折断手里烟。
傍晚时分,突然起阵狂风,导致烧烤区那边白色烟雾直直地朝她们这边吹过来,行人边咳嗽边躲开。
林微夏走向院子外面,她站在棵光秃秃树下面出神地望着远处。
“你凭什觉得在伤害他以后还能回到他身边?”李笙然出现在她身边,语气尖锐起来。
李笙然神色错愕地看向她掌心那枚属于班盛戒指,被根红线缠着。她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拿,不料摊开掌心握住,对上双琥珀色眼睛,林微夏再次开口,笑下:
“想想,还是亲自还给他比较好。”
反将军。
李笙然愣在原地,整个人表情都是蒙,林微夏双手插兜,冷着张脸擦着她肩膀头也不回地离开生日宴会现场。
人走后,李笙然站在原地,她还是脸不可置信,那枚戒指,班盛他妈留给他最后样东西,他从不离身戒指。
第次看见他锁骨那个燕尾蝶纹身时,她确实心里起不敢想想法,他纹那个纹身,会不会是因为她。
李笙然咄咄逼人,像是场无声宣战。林微夏手指蜷在掌心,用力握,指甲陷进皮肉里传来痛感忽然不觉。
那种无力力感又上来。
两年可以改变很多,她不得不承认,直嫉妒,在意李笙然直陪着他。
她是缺席者。
林微夏也没被李笙然激怒,出声回答:
“只是希望他过得好。”
李笙然“呵”声,她最看不惯就林微夏这副云淡风轻模样,直接走到她面前,语气嘲弄,但说来事实又很残忍:
“那你知道他这两年怎过来吗?他出事时候是趟趟飞过去看他,那个时候你在哪?”
林微夏答不出来,漆黑眼睫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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