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鹿眼神空洞,望着车顶,极为缓慢地阖目。
他知道,永远不可能真相信这个人。
因为段从祯就是这样。
他有时心软,偶尔守信,但直是冷血至极疯子。
样,身躯猛然僵硬。
段从祯偏头,亲亲他发顶,掌心抚摸他瘦削脊背,声音软下,唇贴在男人通红耳侧,缓声重复,“对不起。”
“斑比,对不起,”段从祯声音冷静,安抚吻落在男人微冷耳侧,脖颈。他说,“但不会为做过事感到后悔。”
即鹿别开脸,声音带着干涩哭腔,“没办法相信你……真不能相信你……”
越发紧绷而无助声音,像是溺水之人,段从祯心脏震颤,若有若无地感到疼痛。
“嗯,知道。”他不住地亲吻男人眉眼鼻尖,带着湿润泪痕唇,予他安慰。
“没有逼着你相信,”段从祯垂眼看他,指腹擦去即鹿眼下泪水,“你也不用逼自己。”
掌心贴在微凉脸颊上,即鹿微微仰头,眼前片模糊。段从祯垂首望着他,眼神鲜见认真温和,最深处却是他永远都化不开漠然和冰冷。
他心永远可怕地理性,忠于自己,是捂不热。
段从祯低头,轻轻吻着男人唇,大手掌着他后脑,另只手握住即鹿颤抖不已手腕,把他抱在怀里,专注而耐心地与他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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