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段从祯对答如流，“是实话。”
即鹿抬眼看他，“你说只要
乖乖听话，你就不会伤害别人。”
“不会。”段从祯说。
“你还答应不会再让不安。”
“不会。”
“为什
？”即鹿面色有些难过，声音也沉
几分。
“因为喜欢。”段从祯坦荡承认。
他向来喜欢玩弄别人，看那些人满怀希望又坠入绝望，段从祯从不需要任何伤害他人
理由，不需要动机，随时随地即兴而为，要就是这种
时兴起惊喜刺激。
即鹿低下头，“那你跟说话，也会反悔吗？”
“会。”
节奏完全掌握在段从祯手里，即鹿有些喘不过气，直到他放开自己，呼吸才得以顺畅。
薄唇微启，即鹿呼吸紊乱，脸色泛起病态绯红，眼中蒙上层水雾。段从祯喉咙有些紧，动作带上点急躁。
带着薄茧掌心抚过腰侧，即鹿颤颤，突然阵心悸，有些慌张地按住他手腕，“段从祯……”
“怎？”段从祯动作不停，敷衍地问着，齿尖贴在即鹿颈侧皮肤上，随着张口动作带出清晰咬痕。
即鹿呼吸急促，按着他手，腰都软，却还是迟迟地喊他，有些怀疑地问，“能……相信你吗？你说话是真吗？你会不会再反悔？”
他问话，点点头，解释道，“没带伞。”
段从祯“嗯”声，“去哪？”
“花圃。”即鹿说，又解释句，“听说这里有新花圃，顺路去看看。”
段从祯不置可否，“嗯。”
看着他脸色，即鹿心里没底，“就这次，以后会按时回来。”
即鹿无奈地叹气，“可要怎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段从祯说，
“什时候？”
“不知道。”
“……”
即鹿不说话，双手交握着，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失望，用力得发抖。
“所以你还是在骗？”他轻声问。
段从祯动作停下来，眉峰微蹙。
即鹿看着他，眼角因情动带上绯红，明明满是诱欲样子，眼神却丝毫不显堕落沉沦，认真地看着他，因急切地等待答复而染上急躁。
段从祯盯着他眼睛，半晌，才开口，“是真。会反悔。”
“你……”即鹿喉咙干涩，心口紧。
“许下承诺是定会反悔。”段从祯说，面色平静，云淡风轻，“只是时间问题。”
段从祯没有说话，片刻，才淡淡开口，“想玩就去玩，注意安全就好。”
迟疑地看着他，有些不相信他说出来话，即鹿低下眼，眉峰微蹙，有点犹豫地开口，“真吗？”
“嗯。”段从祯吸口烟，声音有点含糊不清，掌心抚摸男人颈侧皮肤，亲亲他耳侧，“病好点吗？”
即鹿放松些，靠在他肩膀上，胡乱点头，“昨天晚上喝药，好多。”
段从祯没有再搭腔，抬手按住即鹿后脑，轻咬男人嘴唇，听见吃痛闷哼，唇角勾起，毫不温柔地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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