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摔
。”即鹿胡乱敷衍过去，看他许久，还是开口，“你家里出什
事？”
韩朔拿着筷子
手
顿，脸色变变，迟疑地
在店门口挂上售罄牌子，关软件接收订单，即鹿刚要拉下卷帘门，身后突然响起熟悉声音。
“鹿哥。”
拉门动作滞，即鹿回过头，看见光弱处，路灯下站着个人。
“韩朔？”即鹿微怔，而后猛然反应过来，往前走几步，“你……”
面前人还是穿着离开那天衣服，看上去熬不少夜，脸上是勉强笑容，双眼睛蒙雾样，看不见往日微光。
即鹿：“……”
他没说话。
“行，不早，
还有事。”段从祯声音沉几分，带上难得耐心温和，“伤口不要碰水，过两天就好。”
即鹿微怔，而后还是顺从地点头，没有任何疑问，“嗯。”
“明天见。”段从祯说。
“女朋友过敏。”
“哦。”段从祯然，“你给他换什花？”
“玫瑰。”
“他拿玫瑰砸你，对吧？”
“……”即鹿没说话，呼吸重几分。
无表情地说，“他觉得做错事。”
“那你做错吗？”段从祯问。
“重要吗？”即鹿轻声反问，声音淡淡，“想找茬人，总能找到理由，不是这个理由就是另外理由。”
言下之意，即便他什都没做错，有些疯子还是会找他不痛快。与其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不如就这样算，企图理解疯子脑回路才是最不明智。
段从祯沉默下，而后点头，“也是。”
“鹿哥。”韩朔又喊他，咧咧嘴，“回来。”
·
傍晚，海边烧烤摊，从这里望去，还能看见挂在路边连绵小灯，看上去格外热闹。
即鹿坐在小板凳上，捏着罐啤酒，望着面前人，没说话。
过会儿，韩朔开口，偏头看眼他手臂上纱布，“鹿哥，你受伤？”
“嗯。”即鹿仍然副逆来顺受样子。
他说明天见估计是在监控里见，即鹿没有多想，他也猜不到段从祯那人脑子里都在想些什。
应下来就对，至少不会惹到他。
·
今天生意不错，太阳还没落山，花圃送来花就卖完，还剩几朵打包时候掉下来，零零散散，即鹿收拾下，拿小礼盒包好，打算送给童童做礼物。
“对不对？”段从祯重复他问题。
即鹿抿唇，含糊地应声，“嗯。”
段从祯眉梢微挑，眼中闪过抹兴味，“行。”
即鹿听他这个语气，时有些心慌，张张嘴，“……你要干什？”
“你问吗？”段从祯反问，轻笑声，“你确定要听？”
“嗯。”即鹿垂眼。
两个人都没说话，听筒中只有此起彼伏呼吸声和电流声。
“他买什花？”段从祯突然问。
即鹿不解，却还是按照他意思答，“百合。但他没要。”
“为什？”段从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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