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段哥,错……”即鹿拼命地摇头,声音带上哭腔,对着男人过分冷静语言更是心悸,不住地往后缩,“错,对不起、对不起……”
“你呢?”段从祯偏头看他,认真地盯着他眼睛,“你想试试这种感觉吗?”
说着,男人伸手,掌心抵在即鹿腹部,微微用力,像要捏碎他腹腔。
“不、不,”即鹿摇头,却不敢反抗,“别这样……”
“你不想,对吧?”段从祯笑下,眼神稍敛,半晌,轻轻松手上力气。
即鹿好像听不见他说话样,仍然身躯紧绷,微微瑟抖,手指冰冷,徒劳地握着段从祯手腕,“别这样……”
“为什你这害怕?”段从祯声音平静,此刻也难得带上丝探究,“你以前明明不这样。”
即鹿没说话,抿着唇,脸上没有血色,言不发地望着他,目光灼灼,却带着难以言喻警惕。
段从祯跟他对峙,许久,都没有得到答案。
胸腔突然停滞下,有瞬不通气,而后骤然涌入空气,堵得发心慌。
控探头,喉结滚动,如同困兽般不自觉地呜咽。
段从祯抬头看着他,目光深邃,看不出情绪。
他抱着即鹿,轻轻亲吻男人衣衫领口之上,露出来皮肤,或颈侧,或线条流畅得让人心口冒火喉结。
段从祯并不急躁,像是在逗弄宠物,把他逼到绝境,又松开,又再次抓捕。
手指顺着腰带摸进去,即鹿身躯僵,下意识反手握住段从祯手腕,掌心冰冷,手臂颤抖。
把心有余悸,还在恐惧中恍惚男人搂进怀里,极为
“斑比。”段从祯旋转手腕,反手握住即鹿手,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最近在吃止疼药。”
即鹿没说话,手臂被他握住,不由得微微缩着,副防御姿态。
“你知道为什吗?”段从祯看着他,眼神下移,落到男人干燥唇上,极缓地开口,“因为你上次踢,还在痛。”
“对不起,”即鹿迫切地张口,气若游丝,遍遍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段从祯摇摇头,打断他道歉,说,“淤青已经消,本来以为能留久些,可惜。但是它还在痛,有时候会吃不下饭,半夜三点被疼醒,喝水都咽不下去……斑比,这辈子活到现在,还没被人打成这样过。”
“别在这儿。”即鹿声音沙哑,嘴唇干燥颤抖,急促而恳切地祈求,“求求你、别在这儿……求求你……”
“为什这害怕?”段从祯淡淡地看他,动作停下。
即鹿手臂拧着,使不上力,完全阻拦不他动作,想要挣开他手是轻而易举事,段从祯没动作,顺着他微不足道力气停下来。
即鹿眼里终于有点情绪,却是带着羞辱畏惧,小幅度摇头,呼吸急促而短暂,“别在这里,们进去吧……摄像头……别、求求你……”
段从祯看着他,微微皱眉,“不是瞎子,看见有摄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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