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上香味也变得刺鼻,那种诡异熟悉感让沈长风有些想吐,趴在床边干呕。
“段医生……你用什香水?”沈长风口齿不清地问。
段从祯抽纸擦干净手,笑下,云淡风轻地瞥他,“没认出来吗?是你男朋友
被人压制感觉并不好受,沈长风没有安全感,有些急促地挣扎,却怎都挣脱不男人桎梏。
段从祯低着头,盯着他眼睛,听他或低缓或高亢地喘息尖叫,手上动作毫不留情,用力地弄他。
沈长风双手受限,被这激烈地对待,眼角都红,鼻端是男人身上熟悉又冷冽香味,心脏突然飞快地跳下。
“……段哥!”
沈长风哭喊着,被他玩到快要射出来,突然段从祯伸手,狠狠掐住他脖子。
段从祯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会开锁吗?”
·
关上门,沈长风激烈地吻他,双臂如同蛇般缠上男人脊背,整个人几乎挂到他身上。
喘息声响在耳侧,沈长风低头埋到段从祯脊背里,鼻尖闻到股冷香,不禁打个寒颤。
脖颈疼,段从祯咬他下。
坚毅和希望。
段从祯觉得很奇怪。
他做错事,他在东青山被虐待七年,他不应该再怀有希望,他应该痛不欲生,应该去死才对。
这太矛盾,段从祯不理解。
他厌恶即鹿希望,那男人毁他家庭,害死他母亲,凭什能过好日子?
口气没上来,沈长风被迫仰头,喉中溢出闷叫,脸色霎时因为充血而迅速涨红。
段从祯望着他窒息样子,眼中满是欣赏,盯着他眼里虚焦光,勾唇笑着,呼吸也急促起来。
望着男人眼里疯狂光,沈长风吓跳,被死死掐着脖子,呼吸都有些困难。
段从祯仿佛没看见他恐惧,虎口用力收紧,越来越用力地按着男人窜动不已喉结,直到沈长风嘴唇苍白,眼神朦胧,跟即鹿当时模样。
窒息和男人玩弄双重刺激下,沈长风发着抖,浑身都是凉,即便射出来也没有任何快感,只有难以忍受煎熬。
嬉笑着望他,沈长风那双眸里染上欲色,轻声问,“段医生,你擦香水吗?身上好香。”
没回答他问话,段从祯几近粗鲁地撕开他衣服,把他拎到卧室。
剥他衣服,把人裸露在卧室冷空气里,沈长风打个颤,微微愣,眼中尽是茫然。
段从祯脸上没什表情,阴沉沉地看着他,目光锐利地像盯着自己猎物。
沈长风突然害怕,伸手去拽自己衣服,段从祯当然没给他这个机会,箍着他,撤下领带绑在他手腕上,手掌下滑,伸进男人裤腰里。
他想毁即鹿,亲眼看着那男人眼里光亮熄灭。
这样感情并不光彩,但段从祯不在乎,反正他是个贱人,他也不光彩。
贱人是可以做任何事。
目光缓,段从祯伸手,握住沈长风细瘦手腕,掌心热度让沈长风顿。
“段哥……”他开口喊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