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里摸出跟柱状注射器,里面盛着蓝色药液。
是他引以为傲试剂。
“你要干什!”即鹿失声尖叫,冷汗顺着额角滚落。
段从祯不理他,“咔嚓”声按开注射器,尖锐针头极其缓慢地从器具里伸出来,在昏暗夜里泛着冷光。
“斑比,”段从祯面色冷淡,眼中不见丝毫情绪,好像根本看不见男人恐慌和畏惧。他微微俯身,唇瓣几乎要擦过男人通红耳垂,“等你七年。”
同样话语,即鹿猛然惊醒,突然明白切。
还未等他反应,余光闪过道精光,脖颈传来锥心刺痛,针头深深地没入皮肤,插进血管。
段从祯看着他,唇角勾着冷而轻蔑笑,死死握着注射器,插在他颈边,毫不犹豫地,不带丝毫怜悯地将液体尽数注入。
“即鹿。”他喊他名字,颤着声笑,声音残酷得可怕,带着报复快意,“这是你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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